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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你刚刚为何要告诉马德运那么多,这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处啊。”

            潘阳德驾马走在容渊的身旁,他当然知道容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他从来都不打无准备的仗。

            每一句话都暗含深意,只看对面能不能够领略,可他还是想不通,容渊也不是多话的人,这次明显说了好多。

            以往都是直接开战的,根本不给敌人机会,此次反倒就是带着人逛了一圈儿,本质上什么也没做。

            “因为我们也被皇上摆了一道,皇上告诉我的是他想要我知道的,这其中还有隐匿。”

            “我必须要从马德运这儿刺探出更多的对我们有利的信息,五分真五分假的话最难让人分辨。”

            “马德运的消息不如我们,也没人给他通风报信,我打的就是个信息差和时间差,能从他嘴里套出很多话,从而判断皇上的哪些话是真的,又隐瞒了什么,甚至会有意外之喜。”

            容渊往常面对敌人是因为他能确保自己手中的战报都是真的,而且对于别国的人除了打没什么好说的。

            可这次所有的都是从皇上口中得知的,他想一石二鸟,皇上未尝不想,而且皇上多狡诈,最喜攻心之计。

            玩儿计中计皇上是非常在行的,容渊不得不提起万分小心。

            “您是说,就在刚刚的谈话中,您获知了其他讯息,并迅速推断出了事情的始末,所以才会下个宣战书,于三日之后发起进攻?”

            潘阳德只是觉得容渊的行事风格不似之前,产生了一点点疑惑,容渊这么一解释,他就很容易理解。

            同时又有点心酸,一定是幕良的事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才会一再地去怀疑某件事的真实性,他变得谨慎起来。

            “对。”

            容渊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直接进攻,因为他和燕云岚商过的几种方式都需要试验,而且也需要时间来制作辅助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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