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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其他的吗?”

            容渊问道,他们也不能看见个人就盯着人家的额头和眉毛看啊,而且痣本身就是很小的东西,又不是痦子。

            万鹏义也想让自己显得有用一些,拼命回想,但他见那位军师的次数实在有限。

            “他不怎么出门,衣服都是自己洗的,不让我们碰,走得时候也都收拾得很干净,警惕心很重,他用来蒙面的面巾原本应该是一块很大的帕子还是什么,上面还绣了个字。”

            他能想起这个是因为觉得军师娘们儿唧唧的:“除了字,好像还有一朵盛开的莲花,像是姑娘家用的东西。”

            也许就是他不想暴露自己,身边又没有合适的东西就暂且拿来用了,燕云岚觉得这块帕子对这个人有非凡的意义。

            一般来说特殊的物件儿才会让一个人不在意身份和别人的看法也要使用,难不成是心上人或亲人送的?

            “这个可以作为证据,既然他在人前都能使用,不顾及自己的面子,那说明他特别珍惜,我们可以查一下。”

            燕云岚说道,万鹏义连忙附和道:“对对对,而且那料子也是特别名贵的丝绸那种,他举手投足之间也自带一种气质,就像是那种落魄的贵公子,做什么都特别斯文。”

            “他挺年轻的,都差不多能做我们的儿子了。”

            要不是军师真的很有本事,马德运和他真的不会服气这么一个臭小子,他们尽可能地提供更加详细的消息。

            “寨子里还留有他的东西吗?字迹之类的,之前给你们传达消息全是口述的吗?”

            没有具体样貌的画像,在偌大的容阳国里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容渊和燕云岚都猜测这个人潜伏在他们得到身边,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也许就是他们见过的某个人。

            “就锦囊里的字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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