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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低头看着燕云岚,迟迟没有说话,好像只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装进眼底,再揉进骨子里,不知名的压抑感逐渐地蔓延开来。

            燕云岚不笑了,她从容渊的怀里爬起来,捧着他的脸,再次问道:“你怎么了?发生意外了?还是说,有什么要问我的,却张不开嘴,你说话。”

            哪怕是他们互相追逐,还未交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沉默和难捱,燕云岚一向直接,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若心中不痛快,也会说出来。

            所以从头到尾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的误会,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给机会。

            可是寡言的人变成了容渊,若是因为她生病,容渊的后劲儿上来了,突然开始秋后算账,那燕云岚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什么都不和她说让她很难受。

            “没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有点儿难过。”

            容渊头一次把难过这个词挂在嘴上,他不想让燕云岚病中还要伤心,因为些莫须有的事情和他闹别扭,重新把人揽回来抱在怀里,用被子盖好了,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严丝合缝的。

            脸也埋入了燕云岚的脖颈,轻而密的碎吻着。

            “难过什么?”

            燕云岚知道这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些她不知道的事,但她也不是神,不是真正的万事通,不能未卜先知,而且在病中,她的脑子一团浆糊,猜不透容渊在想什么。

            “难过你做了那么多,我竟然丝毫都未察觉,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优柔寡断了,还是已经等不及了?”

            容渊必定是不会被南疆王的三言两语就挑拨了的,他只是敏锐的从那几句话里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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