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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罗盘的停止转动嗡鸣也是越来越弱,显然已经快要无法压制那铜板奏出的乐曲了。我们几人不由自主的再次翘起了兰花指,对视一眼后,几人是破口大骂:“奶奶的,墓主也太他娘的邪性了吧,还真是什么昏招数都有。”

    就在几人听着乐曲要偏偏起舞,那四个蹲兽又返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鲑呱鲑呱的叫时,我和那邹四哥是同时一咬手腕,他是大声喊道:“妈的,原来是你这沙加罗在搞鬼。”

    他一说沙加罗,我立刻想起了古书上的一篇内容,上面书沙加罗为尼罗鸣蛙的一种,这东西在我国东北地区叫鬼阎罗,福建地区称此物为鬼折子,又动物界的戏曲家的称号。据说此物喜欢模拟各种声音,是学什么向什么,还有很强的乐曲配合能力。这东西有冬眠的习性,在温度湿度合适的地方可以几百年不吃不喝,只要一有他感兴趣的声响,他就会立刻苏醒,否则是永睡不起。

    也就是我开始手贱的一弹,直接把这东西给惊醒了。有这么牛逼的乐器在,就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一番瞎弹奏,也能自由修整普成一首精妙的曲子。这沙加罗第一反应就是记录这音乐,就是铜板演奏完,他还依然能再那继续回放着。就是我们的弹奏加上他的伴奏和回放,才会坏了菜,变成了一个无限演奏的死循环,直到我们一点点的被累死,乐曲才会慢慢停止,这沙加罗才会重新进入到一种休眠的状态。

    有邹四哥一说,在加上书的佐证,我立刻明白该怎么做了,于是强打精神不让自己跳舞,捡起罗盘就朝着那东西甩了过去,嗖的一声后,一只沙加罗被我打了个正着。咕哧一声,绿血四溅。这家伙一死,美妙的音乐就变了调,原本我们半身不遂的身体终于被自己给夺了回来。

    邹四哥几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纷纷举着老火铳就开了火,这些家伙枪法了得,三声之后,墓室内变的是一片肃静。见他们带着家伙,又都在纷纷的导着气,我知道他们一旦恢复体力,最先做的应该就是处理我,于是我是趁其不备一个脚底抹油就撒丫子溜走了。

    在扭身的一瞬间,就见一个已经风化多年的乐队枯骨,正就环绕着我们。看着这一切我是不由的心里震颤,这大辽公主也太他妈的会玩了吧,就这一套乐器配四个老蛤蟆,再加一些死掉的老乐手,差点就把我们给玩死,还险些弄的是晚节不保。

    也就是临走的一瞬间,我是食指用力一弹,所在的墓室内再次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原本还在修整的几人,马上就再次的迷失了心智。看着几个大老爷们跳舞那矫揉造作的姿态,我是不由的一阵反胃,看来刚才我们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种样子瞎扭着。

    看完我是三步并作两步,穿过漫长的岩洞,绕过那树根缠的紧紧绷绷的挡路的大石头,又荡过断了路面的石缝,顺着那螺旋状的凸起石台向上攀爬而去。

    到了那笋形石台后,又吊着绳子从那天然形成的石孔慢慢的滑了下去。我是一进墓室,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有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我不由的把土闷子给收的更紧了,未免万一出事,还特别用水壶又在上面淋了淋,我知道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我免受任何异味的影响。

    墓室很大,设计的也是极为的怪异,一点都看不出是葬人的地方,反倒像是一个女孩的闺房。唯一不同的就是由于时间久远,这墓室内的石壁上,已经长满了苔藓和叫不上名字的小花。

    看着这些我就奇怪了,墓室外沿河好几里地都是寸草不生,这大墓内确是邪门的东西长的异常茂盛,就是墓主沉睡的墓室内,见不到半点阳光,尽然也可以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最叫人称绝的就是这墓室的内部形态几乎被她给掏成了一个超大号的八宝琉璃转心球。我站在外侧,看着墓室正中的大球子,也是一阵纳闷,这大墓的设计根本没按常规来搞,实在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还有就是这小娘们玩性这么大,又是从那里搞出这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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