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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领导犹豫了一下后说:“你是有所不知,这机器出故障了,被水晶尸给抱死了,运到你们大学的,也是从这里发现的。到现在还没能完全疏通开,按我估计叶轮可能也受损了,更换这东西损失可是不小呀。”

    既然提到这个话题,我也想多问一些,于是继续好奇的追问:“换这么大一个家伙,那不是很繁琐了,要不要把大坝挖开来更换呀。”

    其实我是学地质的,对于土木和机电工程还是多多少少还是会了解一些的。对于这么幼稚的话,我也是故意以考古这一门外汉的口吻说出来的。

    小领导一见我的说辞,差点没憋住笑,一幅隔行如隔山的表情,随即又是满脸自豪的给我讲解着:“这到不用,只要放水泄压,然后把轴流式发电机摆脱连接,再落闸断水,打开水仓更换叶轮就可以了,大坝是我院专门设计的,用不着那么大费周章。”这人是干这行业的,平常可能话不多,但一讲到自己的专业,就能立马像泄洪一样讲他个滔滔不绝和天昏地暗。由于讲的过细以至于让我错误的认为,我都可以上手修好这水轮机组了。

    为了套出更多的话,我也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头,最后话头一转:“刘工,黄河水量那么大,开闸放水还还不得流个一年半载的呀。”

    刘工见我这话问的太过业余,于是又给我科普起来,直接把天文水纹和降雨,流量力学全给说了一遍,最后直接了当的告诉我,放水要一周时间才能到维修的安全警戒水位。由于水轮机组的叶轮正在往这面运,我们从前天就开始做起了泄压的工作。如果一切顺利,在六天后应该就可以截断水流了。

    他这关键的一句话说出,我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鼓动了一下下午,为了就是这一句话里的准确时间。现在按他们的时间来算,我们就还的在这里多熬几天。

    舒心的时间过的格外快,小领导带我们在职工食堂饱饱的吃了一餐,我们这才趁着日落的夕阳出了电站。

    老方为了探出更多的信息,在他老哥身上也是没少下功夫,最后把哪边有水晶尸的路子都给套了出来。我们得知水坝下游会有可能出现后,两人是赶忙离开,想要把这一好消息告诉给胖大海。

    就在我俩为自己饱餐一顿,没能给他带点什么回来而内疚时,却突然发现这货尽然跟那些刚才他还恨的牙根痒痒的人在吃野餐自助火锅。

    我俩隔着老远,就见胖大海撅着屁股用长筷子在锅里给那皮裤女孩捞着东西,从哪舒展的眉眼来看,想必是就要得手了。

    随即老方在我旁边咂着嘴说:“诶,这死胖子怎么回事,这么大一会就变洁叛变了。怎么一个大胸傻妞就给迷瞪成了这怂样。”

    我也是赶忙谴责道:“是呀,刚才还是一幅要跟人家拼命的方式,怎么才一顿饭的工夫,就成了人家的随军家属了。”

    老方看了一会,龇牙道:“不能让他再这么堕落了,我的去拯救他。”说着就要往人家的阵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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