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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方听后震惊的问:“什么他们不是冲那老冰棍的?咋还尽然是要盗掘那最难搞的黄河泥滩墓。对了,看不出来你怎么还懂这些!”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挠了挠头皮嘬着牙花子发起愁来:“这事不太好办,事情没按咱们预期的路线来走呀!”

    老方看出了我的头疼,赶忙关切的问:“现在有了这样的变化,那香港人会不会对小胖不利,他会不会有危险呀?”

    我只会看基本的风水,没有胖大海他爷爷那套演算的本事,根本吃不准未来的事情,于是百转愁肠的砸吧着嘴说:“我就怕这些人良心坏了,拿小胖当了那小公鸡来趟雷,真要是这样小胖就要倒大霉了。”

    我刚说完一回头,就发现这些人竟然不见了。这一个疏忽人就跑了,我不由的有些自责。于是我们两人赶忙跟了上去,并顺着沙土滑到了黄河边。

    一到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就发现众人的脚印早已被水流给冲刷的干干净净了。看着哗哗流动的黄泥汤子,我是彻底的傻了,鬼才知道,这些人把胖大海带到了哪去。

    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东西方向只有两条路可走,就在我犹豫时,老方说话了:“小军既然你也懂风水这些,那你应该也一定能推演出水下大墓的方位了。”

    老方的一番话,直接提醒了我,我们虽然没法知道人往哪跑了,但我们还是有办法知道,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当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玄天莫干后,老方也是一愣:“我操这什么情况,你们人民大学考古系还玩这个呀,这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人们不是说要相信科学考古吗,这东西算哪门子科学呀。”

    老方的话一说,一下就把我给整的不会了,我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无奈只能是随口应付:“古人用罗盘定良穴,今人也只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们的方法找到他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又没带金属探测仪,也只能使用这笨办法了。”

    老方一听这话,也是一直点头表示认可:“你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那咱赶紧的,要不小胖都的变了水鬼了。”

    他一说直接惊了我一身的冷汗,我赶忙双手一拖罗盘,就催动了混元,然后将所有的气血逼于指尖,并口口念着法决:“老脉行阴山,气血冲云天,从此登峰过,避开阳世间,玄天莫干走你!”我的话一喊完,罗盘指针噔愣一声就转了起来。

    老方看后也是一愣:“老擦,鼓动罗盘的人我没少见,这么个玩法的你还是头一人。”说完也冲到了我的面前,同我一同观望着指针的变化,就在我的脚开始往泥水里陷的时候,罗盘指针就来了个三点头。看着罗盘上的信息,我纠结了:“妈的,这附近有两个穴眼,一处老水窟,也不知这些香港人往那去了。”

    一个穴眼是指向河中,一个是指向了上游,老水窟却是在我们所在位置的下游。老方听到我的话也犯难了:“小军儿,你说这些人去哪了呢,水里吧应该不大可能,没见他们下水,也没见他们换潜水服和水肺。要说他们去上面了,这流过来的水应该会变的更浑浊才对。依我看他们应该是去往下游了。”

    老方的分析不无道理,可见这小子还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就在我们准备往下游追时,我突然看到了河沙里有颗羊粪枣。这东西的出现让我多少有了思路上的改变,这干巴枣是前天我和胖大海在河滩树林里摘的,而这里正好就出现了一些,还都是被咬了一口的,从那中间下口的习惯来看,这不正是胖大海所为。很显然这货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才会以隔几米扔一颗的方式来给我们留下线索。

    我说明了情况,老方也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脉络,于是就在他准备向上游跟去时,被我给一把就扯住了。

    我向上一点头说:“咱们还是尽量从上面走,以免打草精神对小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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