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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伤残,一具尸体被拖到郑贺面前,宅子里其余下人侍女,都被赶在一旁。

    郑贺扫了一眼前胸后背多出个窟窿的尸体,没有半点神色波动,翘着二郎腿继续喝茶。

    不多时,围受在外面的士卒,拖着一些如同死狗一般的人走了进来,其中尸体更多!

    军令,可不是只是说说的!

    “大人,所有胆敢逃脱之人,悉数带到!”

    郑贺放下茶杯,轻轻嗯了一声,用手指指了两个被打断双手的人。“带上来!”

    胡嵬抓着两人头发,一手一个,将两人拖到郑贺面前,退下之时还不忘对着郑贺笑一下,以表明这活,是他干的。

    “说吧!这里头有多少人是你们的同伙?”

    马贵凄惨一笑,面上已经释然。

    能够调动兵马来抓他们,他们输的不亏!

    现在想想,当初被他们砸断双手的汉子,极有可能都是军伍出身!

    当时只因他们人数众多,手中家伙什又强于那些汉子,所以才那般的轻松!

    可惜现在明白,又有何用?

    他不觉得眼前的津门指挥使会放过他!

    “怎么不说?”郑贺没有得到马贵和乔书画的回答,似乎一下子就没了耐心。

    “从他开始,杀!杀到他们说为止!”郑贺抬手点了一下乔书画,神态冰冷的说着。

    郑贺有这个决定,不是因为他冷血无情,而是刚才他有看到乔书画往马贵身上瞟了一眼。

    那个满脸血污的家伙,肯定就是个领头的!

    这些盐老鼠的头,可能是真不怕死,底下人还能不怕死?

    果不其然,被郑贺点中,乔书画立马磕头道:“指挥使大人饶命!小的愿意说!小的全说!只求大人饶小的一条狗命!”

    郑贺慢慢转过去头,轻蔑的看了乔书画一眼,冷哼一声,道:“你这狗东西没有跟本官讨价还价的余地!全招了,本官或许能够给你一个痛快!”

    乔书画磕头的动作一僵。

    “不愿说,那便不需要说了!”

    郑贺话音刚落,乔书画一颗人头就滚了下来。

    半点都不带拖泥带水的!

    血腥的画面,让羁押在一起的侍女们疯狂尖叫,跪在地上的下人们也是脸色发白。

    郑贺讨了讨耳朵,眼神不善的往那边看去。

    无声的眼神,比任何话语都好用!

    “所以你呢?”院子里安静下来,郑贺又对马贵问道。

    “我还有得选吗?”马贵惨淡一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更何况这人说杀就杀,没有半点犹豫的,他马贵是比别人脖子硬吗?

    “带下去!该问的都问清楚了!”

    一盏茶过后,一队士卒扛着好些只麻袋走了过来,麻袋往地上一扔,粉色,白色的盐粒,溅落不少。

    “这是什么东西?是盐吗?”

    “这还有粉色的盐啊?”

    “好多细盐啊!竟然是些盐老鼠!”

    “这得多少银子啊?”

    士卒们看到这场面,不由细细私语起来。

    郑贺瞧着地上这些东西,神色也是有点动容。

    白色的精盐,他看着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那些粉色的桃花盐,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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