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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

    胡灿杰的某家餐厅

    “何医生今儿怎么有空约我们吃饭?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单纯想叙旧?”胡灿杰咬着烟不正经道。

    我朝他的烟盒抬了抬下巴,他会意把烟盒和火机一块儿放在转盘上转到我这边来。

    我微倾身去够烟盒,然后久违地点燃烟吸了一口。

    怀秦延玺那年就停了烟,一直到去医院上班才会抽,抽的时候也很少,大多都在结束手术后才抽几根缓解紧绷的神经。

    长时间且难度大的手术容易让人疲惫。

    我吐了口烟微眯着眼打量两指尖夹着的烟,“你抽不动了?劲儿这么小的你都抽。”

    胡灿杰只是笑。

    “你不知道呢?他现在买烟的渠道被他家老爷子切得只剩下便利店了。”程凯道。

    我又吸了口实在没劲,把烟掐了烟盒转回去给胡灿杰,“赶明儿我拿两条新的给你。”

    胡灿杰眼神一亮,“那感情好啊,老爷子最喜欢你了,你拿的他肯定就不说什么了。”

    “老爷子也是为你好,你自个儿瞧瞧你那个肺还有活力吗?”我还是适当提醒。

    “你叫我们来这儿是真唠嗑儿啊?”

    我拿了两副手套,分别给两只手各带上两只,又从果盘里拿了两个橘子慢慢剥着,“昨儿坐完诊,闲着没事儿干,去我们院急诊科溜达了一圈,每天送去的人不少,住院病房也不至于住满。”

    “这不正常吗?你们医院可是全国都排得上号的,占地面积也大,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阿植懒懒地回答。

    我剥好一个橘子放在转盘上转给阿植朝他笑。

    阿植顿了下,有点受宠若惊,看到我没什么温度的笑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拿。

    看他拿完后我把另一个剥了转给程凯。

    程凯也傻了,但还是在我的指示下拿走了橘子。

    我慢悠悠地取下手套,拿湿巾擦手,“我对你们还可以吧?”

    他们茫然地点头然后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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