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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陆绎匆匆一瞥,正想别开视线,再看清来人姓名之后,还是犹豫了一瞬,拿起手机。

    “会议先推迟,六点我会去公司处理……”

    声音瞬间顿住。

    陆绎听着电话那头周易又急又快的阐述,脸色异常难看。

    他顾不上再跟苏清荷拉扯,快步走向门口,“医院地址发给我。”

    挂掉电话,陆绎飞快地换上鞋子,披上大衣,手握住门把的时候才转头看向在大厅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清荷。

    “周易半小时之后会来这里收拾文件,是自己走还是他送你走,想清楚。”

    说完再也没有多看苏清荷一眼,快步离开了别墅。

    陆绎前脚刚离开,下一秒苏清荷就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怨毒地眼神死死盯着门口,几乎要凝成落下的毒液。

    她深吸了一口气,环视了一整圈客厅,慢慢走上了楼梯。

    二楼除了卧室没有其他房间有床,她看着偌大的房间里那张大床,扭曲的恨意和嫉妒几乎要蚕食她的心脏。

    她不受控制地躺到床畔的一侧,幻想着自己才是日夜跟陆绎相伴的那个堂堂正正的陆夫人。

    闭上眼,几乎能看到想象中陆绎对她的疼爱,呵护,在意,成为所有人艳羡的中心。

    下一秒猛地睁开眼,入目仍旧是呆板的天花板,一切都没有改变。

    苏清荷泄气地起身,愤怒地狠狠踹了床头柜一脚。

    “凭什么是那个贱女人?我哪里不如她?!”

    她本就还套着高跟鞋,下脚又重,一脚蹬下去,床头柜第二层的柜子有些松动,滑出一半,滚出来一个主人走得急没有来得及带走的药瓶。

    苏清荷随意一瞥,原本就要掠过的视线被药瓶黏住。

    她伸手掏出药瓶,看着药瓶上头的外文,得益于她曾经在海外的经历,一眼认出来这个药瓶里装的药物是治疗什么疾病的。

    苏清荷猛地站直身体,汹涌着要从心口喷薄而出的激动让她原地转了几个来回。

    这药物不可能是陆绎的,她调查过陆绎的私人医生,陆绎根本没有心理方面的疾病。

    她控制着发抖的手,拨通了一个电话,没等那端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她先一步开口。

    “伯母,我有办法帮陆绎选上执行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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