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地叫喊，在整个酒吧回荡。
奚萤烛原本看热闹的心思，甚至还因为多少跟奚若瑶同一屋檐下几年，难得还有些心疼，预备开口教训方新明两句。
如今彻底消散了个干净。
她把手中的杯子一放，冷冷地盯着奚若瑶。
“我害得你？”
“我看不得你好？”
“大姐，你清醒一点，你有哪点比得上我？”
这话仿佛瞬间踩中了奚若瑶的尾巴，让她立刻炸了毛。
“我怎么比不上你了？”
“从小在学校那些男生都喜欢我，你除了学习好招老师喜欢，有谁要跟你这种孤儿性格一起玩？”
“公派留学也是我去的，上流社会的圈子是我凭本事打通的。”
“你离了你那个有钱老公，你看谁会待见你？”
她疯了一样抓着方新明的袖子，指着奚萤烛道：“你不认识她吗？”
“她有老公的，她老公不要她，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女人！”
“就这种连自己老公都留不住的女人，他妈留不住，她也留不住，她们母女俩都是废物！”
方新明被她的精神状态吓了一跳，宛如甩开病毒一样，把奚若瑶从自己身侧狠狠推开。
“你发什么疯？！”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奚若瑶，又转头看着一旁沉默的奚萤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喊道。
“我说你们姐妹在这仙人跳呢！”
“我知道了，看中了我有钱，先让妹妹来陪我睡，没想到妹妹是一个烂货，骗不到钱，就让姐姐来了？”
方新明像是掌握了什么大秘密，看着奚萤烛的眼神瞬间也有些意味深长。
“你们不会一家都是干这行的吧……操你妈！”
一大杯冰冷的啤酒径自泼在方新明脸上。
甚至殃及了身侧人，尤其离得最近的奚若瑶，衣服被浸湿了一大半，逼得她惊声尖叫。
“你疯了啊，奚萤烛！”
奚萤烛把酒杯往吧台重重一放，看着奚若瑶的眼神愈发冷漠。
“是你疯了吧奚若瑶，这男的把你当外围一样侮辱，你不跟他拼命，你在这跟我发疯？”
她转头看着方新明，眼神恶心地宛如在看一个垃圾。
“你他妈什么东西在这judge女生，自己有家有室还要出轨的垃圾，你还骂人烂货你是什么东西，你从头到尾烂的生蛆了！”
方新明眼神一变，还没张嘴，奚萤烛新一波骂就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