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我出来声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操纵的？”
苏清荷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贵妇人。
穆眠安似乎对她的错愕反倒觉得奇怪，理所当然道：“这不是事实吗？”
她抿了一口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在一侧的桌子上，才抬头看向苏清荷。
“你难道忘记了这些日子，你为了嫁给陆绎，做了多少不择手段的事情吗？”
“我只是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清荷脸上表情几乎绷不住，却还是按捺着情绪，企图冷静地向穆眠安解释。
“但是伯母……这些，这些事情也都有你的授意啊……”
“当时去陆家，明明也是你让我去的！”
“包括孩子，你让我打掉，我也把孩子弄没了……”
穆眠安定定地看着苏清荷：“我只是邀请你来陆家，并没有授意你对我儿媳妇肆意侮辱。”
“什什么？”
苏清荷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穆眠安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淡淡道：“这个孩子跟我们陆家没有关系。”
她朝着苏清荷礼貌性地微笑：“是你自己要杀了这个孩子，我没有参与任何意见。”
“我怎么可能要杀我自己孩子？！”
苏清荷陡然激动起来，甚至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
“当时做完性别鉴定，分明就是您让我去做流产……”
“需要做流产的是陆家的孙子，”穆眠安打断苏清荷的控诉，“你肚子里根本不是陆家的血脉。”
“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后知后觉地恐惧让苏清荷浑身发抖起来，她看着面前的嘴角始终笑容不变，甚至连弧度都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角度。
终于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利益完完整整的牺牲品。
“但是之前我给你那个女人的精神病报告单的时候，您明明还夸我了！”
苏清荷像是突然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不受控制地反反复复朝着穆眠安强调。
“您说我做得很好，还说感谢我给了这个关键的证据……”
“颜汐，颜汐还说我才是配得上陆绎的人，说我比那个女人更加适合做嫂子！”
她在病床上，着急地整个人扑到床边，不受控制地想去抓穆眠安的手。
“伯母，您说过您想要我跟陆绎生的孩子，说我们的孩子才是真的基因好，才是未来能成为陆氏继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