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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萤烛微微扬起了脸,缓缓转过身,陆绎以为自己的妥协有了效果,放下心之余,心里又忍不住无语。

    女人真是最难懂的生物,无缘无故的作死,不就是等着自己顺着她,哄着她,说几句软话,为她让步一些,他虽然很反感这种拉扯来回的行为,太过浪费时间,不过要是奚萤烛非要跟他玩这种小把戏,他愿意顺着她一回。

    毕竟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奚萤烛都称得上是一个非常听话懂事的女人,也是一个合格体面的陆太太。

    “总之,你想要的那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别在这里给我没事找事了。”

    陆绎解决了心腹大患,呼了口气,拿过水杯,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道:“换一下床单,我明早有晨会,不想耽误睡眠。”

    走到一半,他脚下一顿,又朝着奚萤烛举了举杯子:“水,还要吗?”

    奚萤烛看了他半晌,缓慢地开口:“我只有一个要求,离婚。”

    一句话,霎时把刚刚陆绎所有的话打回原点。

    他捏紧着手里的水杯,这两天郁结在心里的怒意,几乎蓬勃的抑制不住,下一秒就要冲着奚萤烛发泄殆尽。

    然而奚萤烛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包,古董,还有你那些所谓的体面,都是我开心的时候,还愿意跟你玩的小把戏,以前是我不开眼,还会相信一些爱情的鬼故事,跟你整点恋爱小套路,但是我腻了。”

    “跟你这种榆木脑袋做这些事情,真的很像在对牛弹琴,我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些无用功上了。至于你说的备孕,无所吊谓,你妈这么想生,反正三胎开放了,我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拥有弟弟妹妹,不需要你在这不让我喝药了,是我懒得在伺候你们一家封建遗民了。”

    “懂了吗,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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