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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觉得贬低,”奚萤烛有些奇怪地看着陆绎,坦然道,“陆先生知道的,我向来支持人人平等,工作岗位不分高低。”

    “服务多位,还是服务一位的区别而已,赚钱嘛,不丢人!”

    陆绎彻底放弃交流地打算,这次离开连叮嘱都没有再留一句。

    奚萤烛终究还是没有拿那些衣服,只用旅行包,打包了仅有的两件当初搬进来的时候带的衣服,走出了别墅。

    站在仍旧黑透的天色下,等到了纪宁开车而来的微光。

    看着奚萤烛又扁又旧的包,几乎不用开口,纪宁已经明白了大半,她没有开口多问,只一边踩着油门,一边随口道:“趁着够晚,去不去大排档喝酒?”

    奚萤烛明白纪宁的意思,笑着道:“好啊,去咱们大学经常偷偷溜出去吃的那家,就是不知道那家倒闭没有……”

    “当然没有,我前两天还跟同事去吃了一次。”

    一脚油门轰上路,纪宁爽快的声音在黑夜里响亮:“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直到汽车最后一点尾气都消失不见,别墅书房的窗帘才被放下,陆绎站在昏黄的灯光里,一下一下转着手里的打火机。

    一晚上的折腾,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陆绎只觉得头痛炸裂,靠着办公椅半天没有缓过来。

    辰安抱着文件站在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陆绎的神色,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把手里的报告递出去,还是陆绎看出了不对,有些不耐道:“有事直说。”

    纠结了一秒,辰安视死如归地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刚刚老张送来了检修单,问什么时候去取车?”

    陆绎闭着眼养神,伸手点了点文件:“你下午去开。”

    说完又随口问了句:“哪辆检修?”

    终究还是躲不过去,辰安闭了闭眼:“是太太那辆保时捷。”

    陆绎瞬间睁开眼。

    他一边抽过检修单飞快翻着,一边装作毫不在意地随口问道:“是开车剐蹭,还是倒车撞柱了?”

    “是高架追尾,”辰安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一死,五伤……”

    陆绎慢慢坐直了身体,肉眼可见的脸色一寸一寸愈发难看,他抬眼冷冷地盯着辰安:“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辰安有些为难,指着检修单上面出事时间。

    “通知了,但您那时候在西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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