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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绎撑起手腕支着下巴,劳力士水鬼擦过他冒出来的一点胡渣,让他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

    很干净的一双手,除了那只劳力士之外,没有任何视频。

    也没有婚戒。

    从结婚到现在,能提的起来戴婚戒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他并不习惯在自己手上佩戴任何饰品,那种金属带来的坚硬不适感,总会让他觉得影响工作和判断,所以除了新婚和偶尔回老宅应付差事,那枚戒指更多时候是在柜子里生灰。

    但是奚萤烛很喜欢戴,虽然那枚戒指不过是仓促之下,他随便选来应付差事的,但是在她眼里却好像是宝物一样,不管到哪里都戴着,甚至还会仔细养护戒指。

    在新婚那会,她还会很在意自己是否带戒指,常常暗戳戳地小心确认,看看自己的无名指上有没有佩戴,偶尔撞见过一次,立刻会脸上会抑制不住地浮现出喜悦,又不好意思被陆绎看出自己的开心,躲躲闪闪,一别过头就会偷笑。

    但是大多数情况,还是会看见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她也不会有什么计较,只会呆愣着看一会,然后慢慢别开头,然后在长久的沉默中,一点点消化掉自己的情绪,半晌不再吭声。

    陆绎沉默了半晌,突然拉开抽屉,看着里面躺着的戒指安静了半晌。

    奚萤烛困得眼皮打架,还在努力回纪宁消息,得知她今天跟着陆绎一起回家,对面的纪宁直接无语凝噎:【姐,我宁愿你现在在酒吧,也不是在你那个倒头的家。】

    奚萤烛:【不是跟你说了吗,交易,交易总要把戏做足吧,还有钱领,总得敬业一点。】

    纪宁:【骗我可以,但是不能把自己骗过去了。】

    奚萤烛:【这有什么好骗的,你怎么还不信我?】

    纪宁:【信用价值太低,保不齐你这次又是什么新鲜的小娇妻剧本。】

    奚萤烛:【??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奚萤烛:【你到酒店了吗,那帮人没去你律所堵你吧。】

    纪宁:【没呢,这你不用操心,我当事人现在在我办公室开模拟法庭的,我看不通宵这逼人不能让我走,不用操心酒店的事了。】

    奚萤烛:【我时常不能理解你这位当事人到底在癫什么……】

    突然听到门口一点响动,奚萤烛下意识锁屏,把手机塞在枕头下面装睡,心动宛如上了蹦床,扑通扑通半天没有停下来。

    她感受到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半天没有动静,但是凝视的目光始终停在自己脸上,看的奚萤烛总觉得皮肤发痒。

    很久之后,像是确认了奚萤烛真的已经睡着了,他才慢慢蹲下身,伸手撩起奚萤烛的发丝,别在耳后,缱绻的指腹划过耳垂的时候,奚萤烛狠狠忍住了差点打颤的身体。

    神经病啊陆绎,大晚上摸什么摸!

    真当奚萤烛内心咆哮无数,感受着那只手慢慢顺着腰间的被子往下,准备突然正开眼,吓死这只咸猪手时。

    突然,手指停顿在小腹,久久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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