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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饶是慕然此刻在装的有多镇定,但还是难掩他眉眼间的担忧。

    秘书走进书房,喘了一口气,“小姐暂时脱离危险了,只是?”

    “什么?”慕然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落在秘书身上,眉眼冷下,着急万分,秘书犹豫了几秒,“只是,小姐的手以后恐怕没法在画画和拍照了。”

    话落,整个书房瞬间静下来,静的几乎只能听到细微的空气流动声,慕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小姐的手粉碎性骨折,手筋也。”话卡在喉咙管,秘书到底是说不下去了,慕然眸光冷下,周身气压瞬间低了不少,秘书见此,“慕董。”

    话音刚落,慕然已经错开秘书,直接往外面走去。

    秘书见此,担心不已,他赶紧跟上去,“慕董,你先冷静一下,现在秦家所有人都在医院那边,你现在过去,要以什么身份过去?”

    秦启正当初之所以让林燃和顾霖结婚,无非就是想让这种方式拉锯顾霖和秦墨这两兄弟之间的矛盾。

    现在慕然站在秦墨这一边,一旦慕然此刻出现在林燃的病房,无疑不是从侧面向顾霖证明林燃和秦墨之间的关系。

    等到那时候,顾霖就彻底沦为秦启正所用,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可不就全部白费。

    “慕董。”秘书规劝,“我知道你担心小姐,但凡是都要以大局为重话落,小姐那边我会找人一直盯着。”

    话音落下,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慕然压抑着情绪,他闭了一下眼睛,缓冲几秒,在睁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暗下,“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秘书知道了,他当即应答了一声,离开书房。

    *

    可能是因为药效还没有过,林燃整个人是麻木的,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声不吭。

    一直等到心跳检测仪的声音响起,她这才茫然地回过神来。

    在环顾了重症监护室一圈后,她又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医护人员每隔几分钟来一趟,等到观察完她的情况,确认她没死之后,又转身离开。

    就这样,熬过来了五天,这五天里,林燃只觉得自己漂浮在云端之上,睁眼是一片茫然,闭眼留下的是一片黑暗。

    一直等到第六天,有人走了进来,林燃扭头看了回去,四目相对的这一刻,林燃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一下哭了。

    眼泪就这么落在顾霖心头上,浇的顾霖心如刀割,手落在林燃的发顶上,他动作温柔地安抚着林燃的情绪,“我在。”

    “手疼。”林燃委屈地看着顾霖,声音虚弱地回了一句,“好疼。”

    一声接着一声直接扎在顾霖的心口上。

    顾霖“嗯”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她手疼,若是有可能他宁愿躺在这里的是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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