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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紫色纱帐内传来一声低哼,紧接着宇文昌泰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发涨的脑壳,只觉得头脑晕沉。

    感觉到身边儿人的小动作,宇文昌泰侧头去看,见包若兰仍旧闭着眼睛,嘴角不由得抿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喃喃吟道,“还在睡呢。”

    言罢,宇文昌泰蹑手蹑脚将放在自己身上的芊芊玉臂移开,坐起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侧首看了一眼包若兰,回过头正准备下床,左手却被人给拉住了。

    “六爷这是要去哪,妾身这就为六爷更衣。”

    “你醒了?”

    见包若兰醒了宇文昌泰也不敢作势就走,手撑着床回头去瞧她,见她脸上几根秀发缠绵脸侧,伸出右手为她整理在耳后,轻抚着她脸,柔声道,“昨日我喝了酒,未免粗鲁了些,你也累了,更衣我自己就行,你歇着就好。”

    闻言,包若兰脸上又添了几缕红晕,粉扑扑的脸颊娇嫩可人,咬着下唇羞答答的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宇文昌泰的目光。

    宇文昌泰拿手指挑起包若兰的下颌,冲她温柔一笑,在包若兰羞涩的目光下俯首在那红唇上轻吻了吻,细品了品问道,“怎么是股药香,我还以为会是酒香呢?”

    “衙门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好生歇着,不用起来侍候,改日我再来看你。”

    “六爷...”

    “听话,嗯?”

    不等包若兰说完话,宇文昌泰便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用眼神安抚住包若兰,转身下床提鞋穿衣。

    “吱呀”

    门一打开,宇文昌泰便见房外候着包斗诚和关于非一众护卫,他倒是脸不变色心不跳,淡然的转过身将房门掩上。

    “卑职给六爷请安。”

    “起来吧。”

    挥了挥衣袖,宇文昌泰随口问道,“什么事?”

    关于非抱拳道,“回禀六爷,是京都的书信到了。”

    “京都?”

    “拿来我看。”

    接过关于非递上来的书信,宇文昌泰作势就要拆开阅信,余光瞥见跟在身后的包斗诚,书信一收,背过手转过身对包斗诚道,“昨日多谢包知府款待,本贝勒不胜感激。现下本贝勒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看了看旁边的护卫,少许犹豫,包斗诚把心一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宇文昌泰继续说道,“对了,日间在书房商谈的那件事,我仔细想过了,包知府说的也不无道理。如今州扬盐官暂无人代替,盐市却也不能置之不顾,那两淮盐政和盐运衙门的事情就暂且由包知府这边辛苦代劳署理,等到我回到京都奏明皇上,皇上有了合适的人选再做安排。”

    闻言,包斗诚大喜,忙抱拳应下,“是,下官遵命,下官定不负六贝勒所托,必定好好署理盐政和盐运衙门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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