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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早就修炼过一次,但是魏神莹还是花了三天时间,才凝聚出纯阳金光体的神纹,踏入门槛。

    不过三天也很快了,要知道她第一次在仙逆世界可是花了十多天。

    这也是在地球世界的时候,为什么魏神莹一直没有修炼《纯阳金光体》的原因。

    动静太大了,时间太久了。

    “呼。”

    盘膝而坐的魏神莹睁开了双目,神纹凝聚,神力在体内涌动。

    她已经踏入了后天生灵境界,体内充盈着一股澎湃的力量,比她之前的八品练气期要强上一大截。

    再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此时也尽皆愈合了。

    不过多日的逃命,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脏兮兮的难受死了。

    魏神莹起身来到竹林内的溪流边,散开一头青丝,轻褪衣物。

    她在这水质清澈的溪流中寻了一处水流平缓且有些深度的溪水之处,舒舒服服的洗了下身子。

    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对此早就没有了第一次的时候那种羞涩的感觉了。

    就在魏神莹洗着的时候,忽然竹林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谁?”

    魏神莹警惕的轻喝一声,身子迅速沉入水中,只露出脑袋,看向那动静传来之地,一手护住胸前,一手迅速拿起放在溪流中大石上的宝剑。

    “呜~”

    一声低沉的呜咽,竟是一只大虫从竹林后缓缓踏出。

    看着大虫,魏神莹松了一口气,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片刻后。

    “不错,纯野生的,就是少了点调料。”

    魏神莹坐在火堆旁,身上穿着一身虎皮裙,手上正捧着一条烤大腿啃着,还时不时赞赏两句。

    在她的旁边躺着一只早就死去多时的老虎尸体,她的衣服正挂在火堆旁等待烤干。

    很快吃饱喝足,魏神莹又决定继续修炼。

    这次她修炼的是《凝气三篇》,方才老虎偷看的事情让她感觉到,还是得有点练气手段才方便。

    凝气二层之后,可以神识外放,而且有了练气修为还能直接使用去尘术,不至于还要自己洗衣服。

    ......

    就在魏神莹修炼之时。

    此刻,大奉朝,楚州,禾郡。

    禾郡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禾郡下辖的一个县城。

    西乡县。

    西乡县中的第一大家族呼延家,前不久被镇北王的军队查出勾结串通北方蛮族残害百姓等罪名,证据确凿。

    秉着坚决为楚州人民谋福祉的原则,驻扎在禾郡的镇北郡和禾郡衙门联合执法。

    雷霆行动。

    一夜之间整个呼延家被抄家灭族,抵抗者格杀勿论,活捉者也尽皆斩首示众。

    那呼延家数百口尸体如今仍挂在禾郡城门之上。

    楚州位处大奉朝廷边境,与北方蛮族接壤,常年征战,一个个都与北方蛮族有着血海深仇,对于呼延家这种勾结北方蛮族之人,自然是人人唾弃。

    尸体即便是挂在城门之上,这几日也是被无数人不断的丢上了烂菜叶、臭鸡蛋。

    但是如果有西乡县的人路过这里,却是一个个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身为西乡县之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冤案。

    呼延家族,是禾郡内少有的良善之家,不仅仅时常修桥补路。

    他们还掌控着西乡县城内的大量各行各业的产业,尽皆都是物美价廉。

    例如呼延家名下的米铺,不仅仅价格亲民,还经常给城内困苦之家施粥送米。

    名下的药铺也常常义诊,看病也是非常的便宜。

    每逢大灾之年,呼延家不仅仅给佃户免租还会帮助佃户让他们至少能吃饱饭。

    如此的良善之家,西乡县老百姓谁都不相信呼延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他们不信没用,而且若是有人敢为呼延家喊冤,也都尽皆被杀了。

    西乡县百姓如今是敢怒不敢言。

    且现在整个西乡县呼延家的产业被其他的几个家族吞并之后,不仅仅米铺米价疯涨,药价也是几近天价,有甚者更是治病到一半直接坐地起价。

    好些看病看到一半,忽然被再次要出天价,拿不出钱的百姓,直接便被打一顿丢了出去。

    本就重病的人,这么一打一丢,直接就是一命呜呼了,但是没有人管。

    就是去报官,你报官就抓你,给你关上个三五年,死在牢里谁也不知道。

    如今的西乡县彻底沦为了人间地狱。

    原来呼延家主事的时候,老百姓每天干上几个时辰活,时常还休息两三天,不仅仅轻轻松松养活一家人,一年到头还能添新衣裳,吃点肉食零嘴。

    如今换了人,一天干上七八个时辰,日日无休,却是一个月下来连饭都吃不饱。

    连老人、小孩、妇女都得出去卖苦力,才能保证一家人不饿死。

    大量的百姓纷纷外逃,可外面的日子又能好过到那里去呢。

    此刻,郡城内一极为华贵的府邸之中。

    一名仙风道骨的老大夫被人恭敬的请入了一间房间。

    片刻后。

    老中医摇头叹息走出。

    屋子里很快便传来了摔打物品和咒骂的声音。

    足足过了两刻钟,这股咒骂才停了下来。

    “进来。”

    屋子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一直守在屋子外的两名身材高大,披甲挂剑的中年男子立刻推门而入。

    屋子里,一片狼藉,一名白衣公子哥此刻正端坐在屋内唯一还完好的一根凳子上。

    他的脸上满是悲愤与杀意。

    两名中年男子在距离白衣公子哥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抱拳恭敬道:“公子,有何吩咐。”

    “那群废物,这么多几天,还没有抓到那个女人吗?”白衣公子哥直接怒骂道。

    他就是那日被呼延雪吓到软趴趴的公子哥,这些天,他的父亲给他寻遍了楚州有名的老大夫,可依旧不能让他的兄弟再次站起来。

    兄弟无力的这段日子里,他比死还难受。

    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将那女人抓回来,百般凌辱,才能泄心头之恨!

    两名披甲的中年男子立刻回道:“公子,我们的人已经在加快搜山了,且附近禾郡的人马也都被国公大人调动,她逃不掉的。”

    “逃不掉,逃不掉,天天这样说,我要的是立马看见她!”白衣公子哥再次发怒的一拍桌子。

    面对白衣公子哥的怒吼,两名披甲的中年男子对视一眼,只能安抚道:“公子息怒,我等这就亲自进山搜寻,争取早日抓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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