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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三品,一定是三品!”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在做梦!”

    随着人群的惊叫,越来越多的人回过神来,惊骇的看着广场上,看着那塔楼上的女人,

    不同于刚才,此刻众人的眼中多了一股无形的恭敬与畏惧。

    不需要多余的解释,轻轻一挥手就击溃两千朝廷大军,除了三品超凡,没有任何一个体系的四品能做到。

    而王恪一方人马,更是已经彻底的呆傻住了,一道彻骨的冰寒更是在他们所有人的心底蔓延开来。

    “王恪,一年前,你等捏造冤案,害死我呼延家数百口人,可有想过今日。”塔楼上,魏神莹冷漠的看向王恪说道。

    然此时的王恪和他身边众人早就吓的呆傻住了,听到魏神莹的问话,只是颤抖的动了动嘴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街道上的群众都安静的看着,现在的他们既不敢像方才一样大声的喧哗,也不敢随意离去。

    众人看着府衙门口,那个在禾郡拥有着滔天权势的老人,心中默默感叹,风光无限的王家,今日要完了。

    看着已经完全被吓傻的王恪,魏神莹也是摇了摇头,感觉无趣,当即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气浪瞬间将王恪和府衙内的当年一众有干系的官员全部卷上了天空。

    “饶命啊,饶命啊,小老儿当年也只是听命行事啊,饶命啊!”

    “怎么回事,我怎么飞起来了,不关我的事啊....”

    一众干系官员被卷起,顿时惊醒过来,一个个惊骇着求饶。

    “你们就安心的去吧,放心,所有和我呼延家当年之事有关的人,都会下来陪你们的。”魏神莹听到求饶,只是淡淡的添了一句。

    随后她便准备将这些人全部挂到城墙上去。

    当年禾郡的官员,将呼延家全部挂在城门口,今日她也投桃报李,将他们挂在城墙上,曝刑而死。

    不过就在这时,陷入了呆傻中的王恪却是因为这一句话回过神来,他有些癫狂的对着魏神莹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得死,你可知当年围杀你呼延家的主力,乃是当今朝廷第一武夫,镇北王的镇北军,你难道还想杀镇北王.....”

    王恪话未说完,魏神莹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镇北王?你可以在下面多等几天,很快就能看见他的。”

    魏神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此时禾郡寂静的环境,却是让这道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每一个的耳中。

    所有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心中更是如同掀起十二级地震。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在说,众人只会当成是一个乐子,可说这句话的人,乃是一个至少三品的强者。

    是以,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一句玩笑话。

    而王恪也是被魏神莹的这句话震的短暂发昏,这女人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镇北王可是大奉第一武夫!

    不过没有再等王恪多想,魏神莹心念一动,直接控制着这些人飞向城墙,同时城墙上的旌旗一个个断裂,呼啸飞来。

    噗!

    噗!

    旌旗的旗杆直接穿透这些人的肩胛,将这些人全部钉在城墙之上,接着魏神莹又几道灵气打在几人的伤口处,迅速止血,不让这些人流血过多而死。

    从出手到处理完众人,魏神莹从头到尾,一直站在塔楼顶端未动,仅仅凭空便完成了这些事情,这种伟力又让众人对于三品的强大更加惊叹。

    魏神莹看向下方街道人山人海的人群,宣布道:“从现在开始,这座城由我接管,没什么事的话,就都散了吧。”

    城下众人如蒙大赦,一个个开始散去,不过脚步还是不敢太快,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惹得三品强者的不快。

    许多江湖人士小步小步的挪到其他未坍塌的城门处,一出城门,就撒开丫子跑了,禾郡太恐怖了,且今日的事情必须好好的找到挚友诉说一番,也能装装。

    禾郡内的许多权贵家族也是忙的回府邸打包行礼,他们准备离开禾郡这个是非之地,这女人居然扬言要杀镇北王。

    镇北王是三品,这女人也是三品,打起来,禾郡必然沦为人间地狱,必须跑路。

    不过,就在这些权贵们打包好行礼的时候,文铮的人马终于姗姗来迟的来到了禾郡。

    文铮的人马瞬间接管禾郡,期间有权贵不服,想以武力对抗,结果天际飞来一道雷火直接炸死。

    众人瞬间乖乖的了。

    文铮等人迅速接管了禾郡县衙,展开了工作。

    又开始了西乡县的那一套,打权贵,分土地。

    因为已经占领了一郡,文铮等人又召开了会议,决定了旗帜,他们这只义军号“万民军”,取为天下万民而战之意。

    对于这些事情,魏神莹都没有管。

    全权交给文铮来操作。

    就在禾郡进行热火朝天的改变之时,禾郡发生的事情也如同飓风一般迅速扩散开来。

    首先得到消息的是禾郡附近的城池,一个个惊骇欲绝,更有胆小者官员直接弃城而走。

    第二个得到消息的是镇北王。

    楚州,楚州城。

    高大巍峨的城墙上,建着三层高的巨大城楼,飞檐翘角,站在最高层,可以直接看到数十里之外。

    顶层的大堂里,一个中年男子,拄着刀,坐在披着虎皮的大椅上。

    他身穿百炼钢锻造的重甲,身披猩红大氅,生了一双狭长凌厉的丹凤眼,五官颇为俊朗,与元景帝有五分相似。

    此人既有武将的沙场锐气,又有天潢贵胄的凛然傲气,是那种天生就要身居高位的掌权者,气象不凡。

    此人正是,大奉镇北王。

    这位亲王的人生经历堪称传奇,他自幼力大无穷,生撕虎豹,但绝不是莽夫。相反,淮王天资聪颖,远胜一众兄弟姐妹。

    他十五岁掌兵,二十岁打遍京城无敌手,二十五岁坐镇北方,而今已是十六个年头。

    他最风光的时候,是二十年前,是在大奉山海关国战一役,随大奉军神魏渊出征,担任副将,手持镇国剑斩杀南北蛮族高手无数。

    被史书评价为山海关战役第二功臣。

    此时他的手中正握着一封密信,是由手底下的密探加急送来的。

    镇北王看着信件,面色古井无波。

    片刻后,镇北王看过密信,将密信向下方传下,大堂内候着的一个个将领们一个个接过信件迅速阅读起来。

    第一个接到信件的将领一看,瞬间年色大变。

    很快,第二个接过,一看,也是脸色大变。

    第三个,脸色亦大变。

    第四个....

    知道大堂上所有的将领都阅读完信件,镇北王才淡淡开口道,“尔等,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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