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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白宪嫄知道,那位广惠法师,根本在胡扯!

    阿爹阿娘根本没死,哪来的魂魄不宁?

    大约是上次红苫发现了密道,邬宓想住进去一探究竟罢了,因此设计了香断之事。

    白宪嫄跟祖母说,她要去将阿娘生前的东西收拾起来,好给邬宓腾地方,祖母自然允了,跟邬宓说,让她等一天再进去。

    白宪嫄出了福寿园的门,直接叫了她的打手们,骑马直奔普缘寺而去。

    那广惠法师是走回去的,还没到家,正在普缘寺山脚下的小河边歇脚,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花锦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僧袍下摆上。

    乃是一堆银锭子。

    他一个一个数着,一脸满足之色。

    “呵!出家之人,也如此喜欢这黄白之物?”白宪嫄冒出来,嘲讽地说。

    那僧人大惊失色,赶紧把银子往口袋里装,强装镇定,说那是白家添的香油钱,然后问他们所谓何来。

    白宪嫄挥挥手,秦琅和萧石就过去,将他按跪在地,一柄长剑横在了他脖子上。

    刚开始他不肯说,于仞直接将那剑往下按了按,割破了他的皮肉后,他就鬼哭狼嚎地说了:“是个妇人找到我,让我那样做的!”

    “哪个妇人?”

    “她……她就在你们府上,我今日还看到她了!”那僧人说,“这些银两也是她给我的!”

    白宪嫄:“她叫什么名字?”

    广惠:“不知道。她经常来我们寺里,我只知道她是白府的人,对了,她好像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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