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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感觉我在流血……”白宪嫄说,“于仞,我——”

    “不讨厌你。”于仞突然出声,“一点也不。”

    白宪嫄笑了一下,又说:“我娘的箱子里,就有月事带,先带我去她房间。”

    于仞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脚步猛然一顿:“什么?”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月信日。”白宪嫄说,“我之所以会肚子疼流血,大约是因为那个。”

    于仞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看到她灵活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他猛然将她放了下来。

    “啊!”白宪嫄一声惨叫,“我的脚!是真崴了!”

    ……

    一直到把她送回浅兰园,于仞都再不肯跟她说一句话。

    浑身的冰冷之气,能把人冻死一般。

    白宪嫄却心里开了花一般,有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吃吃地笑。

    “姑娘?”渥丹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问:“您为何崴了脚还这么高兴?”

    白宪嫄:“因为崴了脚就不用去上学了啊!”

    渥丹:“那可不行!明日我找软轿来,抬您过去!而且您还要去熙和园上香呢!不能偷懒,要不然,惹别人说您!”

    “哎呀!行了行了,你随便吧!”白宪嫄冲她笑道:“晚安渥丹!”

    渥丹帮她吹了灯,满腹疑问地出去了。

    白宪嫄的脚崴得并不严重,三四天就好了。

    这天,秦琅求见,说是马场那边传信来了。

    白宪嫄问他:“以往来回事的,都是于仞,今天怎么是你来?”.

    秦琅说:“是我们头儿叫我来的。”

    白宪嫄:“他自己怎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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