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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宪嫄皱眉。

    “您还有事吗?”红苫问。

    白宪嫄让她回去了。

    见到楼楚雁,白宪嫄跟她说起红苫的事:“……她原本是个刽子手,不值得我们同情。但是是我们把她的武功给废掉了,然后又把她送回了那个虎狼窝,我总觉得,她这悲惨的模样,我们是有责任的。”

    楼楚雁说:“回头等我们自己脱困了再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让她带着孩子走。”

    白宪嫄点头。

    她们却不知,红苫就在屋后头听着。

    她奉命来带走楼楚雁的孩子,事先过来探探路。

    然后她又从后屋檐沟绕去了前头,准备跟拓拔珍儿说她已经找好了路线。

    岂料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又听到邬宓和拓拔珍儿的对话。

    邬宓:“你为什么把她给带来了?”

    拓拔珍儿:“皇后总是让我带她进宫,我再不带她来,也交代不过去了。”

    邬宓:“她不过是想挑拨你们,让梁王府内讧。”

    拓拔珍儿:“儿媳明白。”

    邬宓:“她在皇后那里可有乱说什么?”

    拓拔珍儿:“皇后问她为什么总把手笼在袖子里?她说给景虞做饭的时候,手不小心烧伤了,有疤痕不雅观。”

    邬宓:“你做事情也动动脑子!她的手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会引起非议!以后不要再让她出来了。”

    拓拔珍儿:“她可是梁王府的侧妃,一次两次我能按着不让她出席,时间长了人家肯定要怀疑,说不定说我虐待她!”

    邬宓:“难道你没有吗?”

    “冤枉啊母妃!”拓拔珍儿说,“她的手是被送回来之前就那样了!”

    邬宓不清楚也不关心,说:“皇后注意到她了,以后肯定还会拿她做文章。反正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吃个饭都费劲,将来景虞长大了,有她这样出生低贱的娘也是个羞耻,索性你就让她解脱吧!”

    拓拔珍儿面带喜色:“是!儿媳明白了!一定不再让母妃担心。”

    红苫听到这里,默默离开。

    ……

    白宪嫄的小弟弟还没有正式起名,楼楚雁想等白鹤行回来再取,只给他取了个好养活的小名,叫壮哥儿。

    他是早产儿,小小的一只,如今满月了,比当初刚生下来的时候大了一圈儿,看起来又白又可爱。

    人都到齐了,楼楚雁把壮哥儿交给奶娘,跟白宪嫄一起进屋去施针。

    等扎完针出来,却没见着奶娘。

    楼楚雁问她哪去了,她们说,刚刚孩子一直哭,邬宓怕会影响到里面,让她去了别的房间休息。

    楼楚雁挂念孩子,过去找奶娘,到了那边一看,顿时浑身发凉。

    奶娘趴在桌子上,怎么喊也喊不醒,壮哥儿却不见了。

    邬宓还指望楼楚雁给桓夷治病,明显有些慌,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慌忙派人去找。

    守门的诅咒发誓说绝没有见到有人抱着孩子出去。

    所以孩子很可能还在玉烛殿。

    所有人都出去找,包括邬宓和桓夷,白宪嫄和楼楚雁,还有拓拔珍儿与红苫等。

    白宪嫄在路上遇到了红苫,她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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