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您一看就是大人物，怎么会赖我们这点小钱儿……”
小贩鬼仍然面带笑容，言语间依然非常客气，但却是半点不肯让步：
“不过我们这些人，都是小本生意，也不容易，还是请老板把单买一下吧，现金、扫码、刷卡、或者以物易物，都是可以的。”
“不好意思，没带钱。”
华杰摊了摊手，说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大哥有钱，你带这张账单去，他一定会给你钱的。”
“去年买了个表的，就是想吃霸王餐吧？”
一个卖烧烤的野猪妖，顿时就叫了起来：“谁特么认识你大哥是谁，还上门去要，在这儿，就没这个规矩。”
“告诉你，要么，痛痛快快的掏钱，要么，找人过来把账结了，否则你丫的别想走。”
野猪妖的烧烤摊子，规模挺大，品种也挺多，华杰在他这里的消费，也是最多的。
这会儿，看到华杰有赖账的嫌疑，当然就着急了。
人都是有从众性的。
呃，应该说大多数生灵，都是有从众性的。
野猪妖这一挑头，一群妖魔鬼怪的小摊贩们，也都纷纷开了口。
“没错，咱就是街头小吃，你以为是大酒店，还能挂账的？”
“就算大酒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签单的好么，这种吃霸王餐的，也配？”
“嗤，头一次见吃霸王餐，吃到街头小吃上的，出息……”
“就是，空口白牙的，扯出个‘大哥’来，吓唬谁啊？有本事亮亮名号……”
“别的俺不管，不结账就是不能走……”
“对，不结账不能走，你不是有大哥么，叫他来呀……”
“就是，叫他来呀……”
群情激奋，纷纷攘攘中，华杰却似乎有些走神。
实际上，他是在仔细分辨，系统发出的提示音。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獠牙突刺，突进后以獠牙刺击，可在一定程度上，无视真气防御。”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秘制酱料调制，适合各类妖族烤制、火锅……”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椿芽再生术……”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腊制妖肉技……”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
“滴：成功收集怒气值，获取技能……”
深井冰啊，这都是什么神仙技能，是要我也出来摆摊的节奏么？
唯一与修炼和战斗有关的技能，还是野猪妖的獠牙突刺。
但是，这一招是要用獠牙才能施展的啊。
我特么的，上哪儿变一对獠牙出来？
系统说，大概率会抽取到鸡肋功能，可也没说概率这么高啊。
华杰心中疯狂吐槽，面上却笑吟吟的环顾四周，看着群情激奋的妖魔鬼怪们，慢悠悠的点头，然后问道：
“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不，我们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小贩鬼并没有叫嚣，只是不卑不亢的说道：“我们只是想有人买单，至于是谁，我们并不在乎。”
小贩鬼这个态度，华杰还是比较欣赏的。
因为这事儿要说起来，本就是华杰不对，先给了别人一种要赖账的错觉，却又不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