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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突然出现了救护车和人群嘈杂的声音,鼻腔里满满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很不喜欢,她最讨厌来医院了,就这么想着想着昏睡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见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缓慢地睁开眼去看这个不怎么熟悉的环境,视线渐渐地从模糊到了清晰,她看清楚了,是医院,她为什么会来医院啊?她的头为什么会疼啊?她试着去回忆一些昏倒前的记忆却想不起来了。

    许见缓慢地转着脑袋看着这暗沉沉地病房恐惧瞬间袭上心头,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去按床头的呼喊铃,不等她按响病房门就被推开,她脑中立刻警铃打响,双眼提防着看向脚步声处,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许见也终于看清了那人,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江昼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儿正睁大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连忙放下了东西过去,抬手按了呼叫铃,温热地手掌捋过她垂在耳边的碎发,关切道:“怎么样?”

    “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许见又试着回想了一次,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我送完林烁回家,还有救护车的声音,其他的不记得了。”

    江昼的心脏跟着咯噔一声。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到,床边瞬间围了好几个,江昼和这个医生认识,和人客气地握了个手便退到一边去了。

    值班的医生对着许见问了一通开了张单子去让他们做了头颅ct,最终诊断为轻度脑震荡,要留院观察五天。

    江昼走到床尾把病床摇了起来,抬手掖了掖她的被子,依旧是满脸的担心:“怎么样,还有那里不舒服?”

    “有些头痛,”她将手放在胃上,不好意思地笑笑,“饿了。”

    “想吃什么?”

    许见报了几个菜名都被江昼否决,最后撅着嘴将身子偏向一边不看他,气鼓鼓地挥挥手:“随便随便,这不让吃那不让吃还问我干嘛。”

    江昼却觉得她这副样子及其可爱,掌心顺了顺她的发,温声哄着:“还病着,晚上吃点粥好不好?”

    许见不情不愿地用鼻音发出个单音节词。

    待吃完饭许见才想起来,问他:“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主治医师告诉他了,会短暂性失忆,她现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和恐惧,先好好养病吧,“明天我可能不在,你找个朋友来照顾你一天好嘛?我忙完了就回来。”

    “好。”

    翌日中午江昼等着医生查完房确定了情况又看着人吃完饭,在等到林青来了之后便匆匆离开,那边警局也有了消息,已经找到了那个人,现在正在警局里,不过事情有些棘手需要他过来一趟。

    “您好。”江昼面色阴沉,和警察同志握了下手。

    警察同志指了下里面的男人,一夜过去了他的伤口似乎更严重了一些,一边脸肿的五官全部堆在了一起,他隔着厚厚地玻璃神情得意地朝他挥了挥手,江昼收回眸子去看面前的警察,只听警察说道:“事情他承认了,不过是位精神病患者,对人做出伤害时他的精神状况很不好,我们无法对他做出判刑以及拘留。”

    江昼的眉瞬间蹙起,身边的温度迅速下降就连空气都要被凝结住,他紧紧咬着牙,咬肌跟着抽搐两下,一字一句地问:“会不会是他说谎。”

    “我们查过了,却是是精神病患者,”警察同志面露难色,“并且,他要告你故意伤害罪,依法需要拘留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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