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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纲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经过师父这样一点拨,他哪能想不明白?

    便是你不朋不党,也架不住会有人往这方面想。

    而且,这样想的可不只是佞臣,有些忠臣良将也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这算是人之常情。

    他低头受教:“徒儿明白了。”

    容瞻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和冠军侯是打小儿的交情,彼此信任到可以互相交托后背。

    “所以为师让你和他交恶,只是让别人以为你们反目成仇了。

    “私下里你们该怎么来往还是怎么来往,避过旁人耳目便可。”

    曹纲用力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师父,其实徒儿也没有争名逐利之心。

    “您瞧,我们镇国公府已经位极人臣了,还要什么呢?建功立业的事情早都做完了。

    “再建功劳,还让朝廷怎么封赏?我们又不和冠军侯情况一样。

    “所以家祖父那里早就严令父辈不许担任要职。

    “我们这一辈中,走马逗狗什么的都没人管,只要不触犯律法,违背道义,不念书、不练武,都没人强求。”

    曹纲这当然只是种谦虚的说法,其实老镇国公对子孙的品格把控还是非常严格的。

    至于不参与政事也不是绝对的,只是严禁曹氏一门有官阶超过五品的。

    且各房入仕人数也有严格把控。

    比方曹纲,他是长房嫡次子,他大哥在五城兵马司做了一个六品武官,他便没了入仕的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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