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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音目瞪口呆。半晌才问:“这人姓甚名谁?师叔有没有找人查过他的底细?”

    “姓封名易字行简,是泸州人,祖上也曾出过几任官员,只是官阶不高。

    “从他祖父那辈家道中落,他父亲去世又早,如今更是孤身一人。

    “我是想着,咱们阿玉不敢说锦衣玉食长大吧,那也是娇生惯养的。

    “嫁到这样的人家,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就算孩子上进,将来有出息,但彼此差的太多,这封行简的心性很难不受到影响。

    “比如你阿月姐姐的夫婿,早前不也看着挺好的,后来落得这般!

    “还有你彭家大舅母的远房侄儿,也是寒门出身,刻苦读书,瞧着倒是个好的,谁知芯子里却已经坏透了!

    “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

    褚音纳闷:“既然叔母能这么想,为什么不拦着师叔?怎么还要给那人做衣裳?”

    “你说这个?”黄太太忽然笑了起来,“这个啊,不是给他做的!

    “你师叔既然把人领了来,我便好好待着,但也不至于眼巴巴给他做这做那。

    “他自己也会不自在。

    “我已经寻了几套你师叔的干净衣裳打发人给他送去,虽是旧的,却也没穿过几回。”

    褚音便不好再问了,许是黄家有亲戚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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