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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草叹气:“三表小姐,我们小姐这屋子早起就擦了三遍,怎么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惜了,这杯子是我们褚家老太太赏的,搜遍江南也就这么一个,据说一千两银子都买不到呢!”

    容安暗暗点头,这丫头可真机灵,面上却故作忧郁:“祖母赏我的东西不少,这个却是我最钟爱的。”

    况菲菲越发委屈,晃着况二夫人的手臂道:“娘,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么金贵的东西,她怎么舍得摔碎嘛!

    况二夫人刚要说什么,容安已经又叹着气说道:“舅母,三表妹照顾我的话,我是不敢信了。

    “我屋子里陈设不多,可禁不起三表妹这般折腾。”

    况二夫人讪讪地道:“唉,都是我把这丫头惯坏了,做事毛毛躁躁的。

    “既然你喜欢清静,那舅母就不让她来扰你了,你想吃什么用什么只管跟舅母说,但凡舅母有的,定然全都给你搬来!”

    “舅母这般爱惜,”容安一副无奈模样,“我原不应辞,只怕三表妹怨舅母偏心。”他可不了解况三小姐,但看她这小气模样,这么说准没错。

    “是呢!”甘草插嘴道,“前儿府上老夫人赏了我们小姐一匣子新式宫花,三表小姐足足念了三天呢!”

    容安假意责骂:“你这丫头!我自和舅母说话,哪家的规矩你来插嘴?还不退下!”

    虚应片刻,他不耐烦起来,扶着头喊痛,况二夫人不便再留,拉着女儿离开了。

    容安眼神渐渐锋利,唇角浮现一抹冷笑。

    他自幼出入宫廷,宫妃之间的勾心斗角可比这内宅的阴私复杂高超得多,哪里瞒得过他的慧眼!

    便是没有这身体的记忆,也不妨碍他游刃有余!且看那俩丫鬟的神情,他还做得相当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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