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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安不胜唏嘘。

    又有点心疼褚音。那么小就没了亲娘。

    况泠在日,褚家与况府的来往仅限于四时八节送节礼,那些节礼也只是中规中矩而已。

    待况泠过世后,两家的来往越发少了。

    要说况府借助了褚家什么,还真没有。

    若非封老太太过世,交集还能更少些,褚音也不会进京。

    也怪褚敦儒和况泠太过君子,从不曾在褚音面前说过况家什么不好。

    但若褚音不进京,两人会不会有这样的缘分,就不好说了。

    这般一想,容安心绪便有些复杂起来。

    可况府终究是要处置的。

    单看他们既往所为,骨血亲情于他们比纸还薄,如今便这般对褚小姐了,将来还不知会做出怎样令人不齿的事。

    从褚音那日回来做的事情看,她也已经看出况府真面目了。

    也对,她那么聪明,看不出来才稀奇。

    但,还是那句话,这是她的家事,自己不好越俎代庖。

    那便尽可能多帮帮她吧,查一查况家所做的事,避免况家伤害她。

    容安以为况菲菲能消停点,谁知五月初二这日,她锲而不舍地又来了。

    这一次带来的是精致的五彩编绳,“这不是要过端阳节了么,瑾妃娘娘特意让人先送了彩绳来,说过两日还有赏赐。

    “我娘特意让我来问问音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粽子口味,好让大厨房提前准备着。”

    嘴里说着话,眼睛不住地往褚音书架上瞟,瞧见自己之前送来的书也在列,嘴角的笑意就真实了许多,漫步过去,指着那些书问:“音姐姐,你觉着怎么样?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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