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容安看见也只做未见,摇了摇头,叹道:“我知道外祖母待下人和气,可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的贪心不足。

    “嬷嬷,这样的人来了,我的丫鬟撵走,不算过分吧?”

    费嬷嬷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又顺不下去。

    忍冬难得机灵一回,顺道去小厨房跟甘草木香通报了此事。

    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就不知道了。

    甘草一声冷笑:“他们还有脸来质问?做什么?狐狸尾巴这就藏不住了?硬要把况四郎摁在小姐头上?”

    她挽了挽袖子,“拼了!”

    木香一把拉住她,无奈道:“你属炮仗的?怎么一点就炸?

    “咱们总该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才好应对吧?

    “再说,之前小姐不是说了?咱们轻易离不得这里,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甘草气鼓鼓的,“我就看不得他们给小姐委屈受!早知道咱们何必来?留在家里有多好!”

    一边说着不由自主红了眼圈。纵然两位老爷和大公子都暂时不在家,族里也会多加照看的。

    何况他们家小姐本来就是个省事的人,能有什么事?

    想来不由怨恨况大夫人,若不是她撺掇小姐来看看太太当年生活过的地方,小姐怎么会动心?

    那人平日不言不语的,见人三分笑,却是个最有心计的!

    一行人来到况府,就被安排住在据说当年况泠住过的聆音阁里,还有人硬说况泠之所以给褚音取名“音”,就是念着旧居,思念亲人的缘故。

    刚来的时候,还有人心心念念跟主仆几个说况泠的旧事,说她在家时如何如何受宠,如何如何娇养。

    那时候褚音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当时聆音阁的布置根本就不是况泠喜欢的风格。

    纵然况泠去世的时候褚音年纪还小,却也已经记事了。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