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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事情得到了解决,但我心里的石头却怎么也落不了地,罗开平死了,那个把情蛊交给他的人却依旧逍遥法外,回想昨天深夜,那个跟我斗法的苗人蛊师说过的话,我心里格外的不淡定。

    这个组织太神秘,也太可怕了,我只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再遇上这些人。

    驱车三个小时,我们重新抵达了小义庄。

    陈麻子早就准备好了,在厨房烧了一锅热水,还在那些热水中添加了很多草药,用文火熬煮了两天,最终熬成两碗稠糊糊的汤汁,让赵杰把这些汤汁全部都喝下去。

    赵杰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水,吓得拼命摇头,说这东西能喝吗,喝完我不会死吧?

    “少特么废话!”

    我没好气地揪着他头发,强迫赵杰把头扬起来,让周瑞配合我帮忙,将这些滚烫的药汁强行灌了下去。

    赵杰喝完药汁,立刻开始打嗝,蹲在地上不停地干呕,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受。

    大概持续了两分钟,他不再打嗝了,用手撑在地上疯狂呕吐,吐得搜肚连肠,恨不得把内脏也呕出来。

    一开始从他嘴里喷出了很多黄白秽物,散发阵阵恶臭,熏臭刺鼻,害我和周瑞都没办法近身。

    渐渐的,他肚子里面的东西被吐干净,却仍旧没有停止干呕。

    我们一动不动地看着,又过去几分钟,赵杰忽然用手卡着喉咙,一脸难受地倒在地上翻滚,喉咙变得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嘴巴里钻出来。

    “啊……”

    他难受得大喊,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把嘴巴长到了极限。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向赵杰张成o字形的嘴,居然看见有一些粉红色的触须,十分诡异地从他嘴巴里面慢慢蠕动出来。

    “这就是情蛊的母蛊?”

    我呆愣原地,感到不可思议,只见赵杰嘴巴越长越大,慢慢的嘴巴里滑出了一种黏糊糊的,好似鼻涕虫一样的粉色生物。

    这东西跟海绵一样柔软,浑身长满了粉状触须,身上还分泌出一种格外黏稠恶心的黏液,滑不留手,别提有多恶心了。

    很快那东西从赵杰嘴巴里挤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赵杰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找了根木棍,正要拔弄那团粉红色的物质,谁知陈麻子却一把推开了我,虎着脸说,“别随便乱碰,情蛊的母蛊可是很难炼制的,我还得留着它做一做研究。”

    随后他找了一个瓶子,用木棍驱赶,将那坨黏糊糊的东西收集起来。

    我恶心得够呛,说爷,这玩意有什么好研究的,还不如交给我,一把火烧了呢。

    “你懂个屁!”

    他瞪我一眼,摇头晃脑道,“制作情蛊的办法早就失传了,在我的印象中,即便是苗疆三十六侗的传人也没有办法培育这种东西,想不到今天居然有幸能得到一枚蛊种,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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