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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顾不上腿上的剧痛,抄着笤帚狠狠打在黄有福身上,周瑞父子吓得眼冒泪花,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扭头狂吼道,“用火,耗子怕火,一见光就跑!”

    “我这儿有打火机,接着!”

    周瑞赶紧掏出一个防风打火机,用力丢过来,我接过打火机,气得直撮牙花,“打火机顶屁用,用汽油,把外套脱了,快点火。”

    周瑞老爸还算给力,立刻反应过来,脱掉了上衣外套,急忙用火机点燃。

    被点燃的上衣蹿起一股明火,被他使劲甩动起来,朝鼠群胡乱拍打。

    果然耗子天生怕火,凡是有火光的地方都不敢多待,又急匆匆退了回去。

    我们趁机摆脱了大部分鼠群,匆匆爬回大厅,用力把大门顶住。

    黄有福肩膀和背上被咬出了大量的血漉子,气喘吁吁地顶着大门,哎哟哟地哼唧道,

    “老弟,不行了,扛不住啊,这畜牲懂得放苍,怕是把方圆一公里的老鼠全都弄过来帮忙了,一扇门可挡不住这么多老鼠。”

    可不是啊。

    虽然大门被我们顶住,可宅子里还有好几扇窗户,二楼也有不少排气孔,老鼠们已经开始攀登外墙,到处都是野耗子爬墙的“沙沙”声。

    照着情况,用不了几分钟,这些老鼠就会从不同的地方钻进来,把咱们啃成骨头架子!

    周瑞发了狠,咬紧后槽牙说,“后院有汽油,干脆放一把火,把整个屋子点着算了。”

    这傻子倒是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家的祖产,说干就干,当场就要撸袖子泼汽油,吓得他老爸赶紧拦住他,

    “别胡来,点了房子,我们也会被活活烧死的。”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等死吧,与其被这些大耗子咬死,还不如一把火烧了痛快呢。”

    周瑞神经已经有点崩溃了,对他爸大吼起来。

    我这会儿也拿不定主意,正焦急的时候,黄有福忽然伸出颤抖的手,用力抓着我胳膊。

    他肩膀和后背都被咬穿了,疼得腮帮子乱鼓,额头出汗,但还是喘着粗气说,“老弟,还、还有个办法。”

    我喊道,“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都特么把人急死了!”

    黄有福指着背后,被鼠群啃得“梆梆”乱跳的门板,吃力道,

    “那畜牲用了放苍邪术,这会儿肯定很虚弱,本体应该就蹲在不远处观察我们。”

    “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部分人拉开大门,和这些鼠群拼了,你找准机会,从后院翻出去,找到那头大老鼠的本体,跟它敲一闷棍,只要逮住它,这些鼠群就该退了。”

    周瑞带着哭腔说,“就怕来不及啊,没等秦风找到它,我们就被老鼠活活啃死了!”

    “现在就这一个办法了,不行也得行。”

    黄有福哭丧着一张脸,说我特么也不想死啊,早知道你给再多钱我都不能接这趟生意。

    “别说了老黄,就按你说的办!”

    我咬咬牙,眼神一狠,立刻朝后院方向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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