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我默默看向罗开平的举动,心里格外的不满。

    这孙子精明得要死,之前把阴物手表卖给冯斌的时候,已经收了一大笔费用,现在驱邪又要收钱,更过分的是等到驱邪仪式完成后,居然又厚着脸皮,把那块阴物手表带回去。

    空手套白狼,还特么连续套了两次,做生意精明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果然是个比黄有福更奸的小人。

    罗开平看出了我的想法,怪笑一声说,“秦风老弟,这东西留在你手上没有半毛钱作用,你也处理不了上面的聚邪纹,还不如买个顺水人情给我。”

    我黑着脸道,“随你的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下次,我再看见你用这块阴物手表坑人,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呵呵,不会了……”

    他讪讪一笑,交代我别忘了把尾款打在他账上,随后便带着阿赞坤转身离开。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赞坤却忽然顿住脚步,毫无征兆地回头看我一眼,牵扯僵硬的嘴角,对我流露出一抹邪笑。

    感觉这笑容怪渗人的,有种形容不上来的诡异感。

    我怔了怔,刚想问他什么意思,这家伙已经默默收回视线,继续跟随罗开平离开了。

    由于语言不通,我也不好意思跟上去追问,只是隐约觉得,这家伙的笑容大有古怪,有点意味深长。

    甩甩头,我不再理会这个怪人,目送两人离开后,便将赤身果体的冯斌扛起来,费劲地弄上沙发,扯开一块床单把人盖好。

    阴物手表的事情的确解决了,可冯斌的精血也被压榨得差不多了。

    这家伙现在已经瘦成了皮包骨,脸颊暗黄,完全看不到一丝血色,就算能治好,估计下半辈子也很难再支棱起来。

    不过他落到这种下场也算咎由自取,之前我就警告过他,凡事见好就收,不能过分执着,他偏不肯定,根本怪不了别人。

    两天后,我收到了赵燕打来的尾款,主动把电话回拨过去,询问起了冯斌的恢复情况。

    “我老公的身体特别虚,医生说他属于严重的肾透支,起码要休息好几年,好在他的意识倒是清醒了。”

    赵燕没精打采地叹口气,“我老公现在特别后悔,想托我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让他重新支棱起来?”

    “……”

    我简直无语到爆,二话不说,用力掐断了手机。

    都特么变成这副鸟样了,还惦记着那点事,这两口子的奇葩程度不免让我瞠目结舌。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