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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也有听我的话,压制着躁动的心,没有随意出手。

    ……尘埃落定,荒鹫尸横遍野一只不剩,他二人也终于是停下了争吵,出乎意外地没有异口同声,黑子:“你们都怎么能跑这么远的,我们昼夜奔袭差点累死。”

    “是呀是呀!怎么能的?还有还有!我们路上还看见一只被荒鹫吃干净的帝王蟹,很奇怪吧!!?真搞不懂那些杂鸟是怎么能对付那种怪物的?”白子摸摸脑壳怎么也想不通。

    “……你们路上看见…?你们是直线过来的吗?”我疑惑着看向妮妮,妮妮撇过脸去。

    “当然喽,直线距离最短,我们又不是傻子!”二人重又异口同声起来。

    “这样啊,哈哈,那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我继续问到:“既然你们是直线过来的,那么你们定位在这里,就说明……?”

    他二人突然反应过来,左顾右看一番,同时跑到一处挖开些沙子,水墨画就浮现出来……

    “居然……真的只是被沙子盖住了……”我捂住脸有些质疑自己。

    “还好还好,你们又回来了,在感知不到你们后,我们还担心要翻遍整个沙漠来找你们呢?”白子拍拍胸口。

    黑子捡起水墨画有点粗鲁地拍拍:“真是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准备,结果还是捅了这么大的麻烦,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什么的未免也太难为人了。”他将水墨画卷好就交还给了我,然后对白子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喂等等!”我急忙喊住他们:“你们这就走了?”

    “嗯?您不是没事了吗?”白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感情,你们就救我一个?”我脸抽搐一下。

    黑子环顾一眼:“那俩个怎么了,话说,你们是不是少了几个?”

    “……”沉沉的无语感压得我不想说话,却还是缓了缓:“你们有带救援设备的吧?”

    他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摊左手,一个摊右手:“我们不是后勤!”

    “看出来了!”我捂住脸,担忧地看了眼进:“这可怎么办?”

    他二人走过去,白子蹲下来端详着进,黑子手指戳戳洋又异口同声:“他怎么了?”

    “一个饥饿、疲惫得虚脱了。还有个觉醒时身体情况太糟糕没挺得住。你们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吗?”我尽量保持着言语的平静。

    见他俩摇摇头,我的心境竟也泛起些涟漪,大抵是失落了。

    “我来吧……”轻柔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就见着她袭着青衣,翩然而至,衣带飘飘轻璇着缓缓落下,盘腿拂在地上,衣不沾尘。轻将琴置在腿上,抚起勃勃生机……蕴养着众人的身心。

    我不由得惬意地吸一口这清爽的凉风,顿觉舒适,再看一眼那二人,他们的身上拂着微微的光晕,应该是性命无忧了。

    一直到风止乐息,我这才能缓过神来:“真没想到,风属也可以治愈?”

    “让您见笑了。”她清袖遮面,应是笑靥。

    “不过,你不应当是西方的贵族吗?怎滴如此东方神韵?”我有些困惑。

    “小女子速来仰慕东方的古韵之美,故了解得多了些。”她微闭双眸,轻低头,一拱手,蔚然一笑甚是美了。

    “好吧。”我见那古琴想来也是品质不低的灵宝。至于怎么来的我就不好深究了。

    更何况,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剩下那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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