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兰听说要她去对付不了解的事情，而且挺诡异的事情，当时就表示不满。
“姥爷，你们用我干啥？我可不是超人，也不是凹凸曼，不能发光发热哪！”
郑东海说“你看呐，瑞兰这个样子可不行啊，咱们的事情可不能找人代做。”
瑞兰点点头说“是的是的，现在讲究奉献精神啊，可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没有男朋友，当不起你们的什么事啊！”
曹文哈了一声说“真没瞧出来，你跟你爹像，油腔滑调的。”
“啥？你认识我爸爸吗？”瑞兰听见曹文说她爸爸，顿时觉得来了兴致。
曹文看了一眼郑东海，郑东海那个脸跟黑锅底一样。
曹文呵呵一笑说“熟，我跟你爹熟那么一点点。”
瑞兰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说怎么过世的。
只是自己懵懵懂懂，有印象的是家里有这两个人的冷脸。
后来姥爷把瑞兰接到这里生活，一直挺平静的。
今天忽然听见曹文说起认识自己父亲，当然要问个清楚。
瑞兰问“小曹先生，你跟我说说我爸爸呗。”
曹文摸了摸下巴说“你别叫我小曹先生，你叫我叔就行。回头有合适的时间再说。”
转头看看郑东海说“事情随缘吧，你不愿意这些事情，跟瑞兰扯上关系，可事情总是得找上门。”
说着看着窗外的三个魂魄，说“先解决这三个人的事情。”
说着从怀里掏出只怀表来，那只怀表链子又粗又长，哗啦啦哗啦啦，让人觉得胆寒。
郑东海说“今我怎么听你这怀表，可有点走字快了的毛病，你可得修。”
曹文抖了抖链子，没有说话，刚才自己说的是有点多了。
郑东海拿出一个小金铃，说“这事我来吧。”走出门外，在窗子那里摇了几下，三道白光落到铃铛里面。
这事就怕好奇心害死猫，瑞兰看着这些事情有些事情有些好奇。
瑞兰问曹文“曹叔，你们是搞特别行动的吧”
曹文点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吧。”
曹文说，“我们这工作，是行走在黑暗里面的工作，保密性特别强。平时咱就是普通老百姓，执行工作的时候就是特别秘密的人和事了。”
瑞兰问“那么，我爸爸妈妈都曾干过你们的工作吗？”
曹文不说话。
于是，瑞兰看着姥爷走进来，看看小铃铛。
曹文用手指点了一下铃铛，铃铛发出一声脆响。
曹文说“那，咱先走着？去看看那两个去哪里了。”
曹文和郑东海走出门，雪花飘起来了。
方明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胡同口。
方明跳下车，大步走过来说“曹爷，郑叔，小孟来不了，拉肚子。”
郑建国皱眉问“那孩子怎么了？”
方明说“那孩子今吃了点辣椒炒肉，胃肠失调。”
郑建国用手揉揉额头，说“这事有些麻烦了。”
忽然前面有人哭喊，这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是前面金辉小区。
一会儿从楼上下来不少人，冲哭声响起的地方去了。
曹文凝视那里说“冤魂，冻死的。”
郑东海和方明疾步走过去，看看。
人群里一个中年女人趴在地上，头发散乱的遮在脸上，露出来的腰部皮肤惨白，仔细看脸孔冻的有霜花。
郑东海认识是小区门口卖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