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电话那头忽然开口，温楠险些忘了，还有位担保人在场。那头声音轻缓，唤起温楠在澎大的全部记忆。
记忆里的自己像个怪物，远离人群，身边又总是有人陪。说来好笑，人倒是很喜欢贴上去。
这一点，她不反感，也不排斥。
和A大相比，每日见到的人倒是多些，如今倒是记不得那些名字。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帮我？”温楠毫不客气开口，或许是有人给她撑腰，或许是她再没什么，也就不畏什么。
“我会替温小姐编一个故事，一个让所有人都相信的故事。”
温楠忍不住笑出声，仰头质问：“黎越，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听这话，温小姐不大相信我？”
温楠皱了皱眉头：“没有更好的方案？”
“放心，不会比温小姐的剧本更离谱。”
心脏砰砰的跳，温楠撇开视线：“你还真……”
身后的脚步声打乱思绪，两人相视，文案见状去追，一把被黎越拉住。
“我去，你待在这。”
来不及开口，上一秒还在眼前的人这一秒已跑出视线，温楠思来想去还是朝电梯处去，跑的太急，径直撞上什么，惹得头痛。
几秒后，温楠才反应过来，她撞了人。刚要致歉，那人倒是先开口。
“不必。”
温楠瞥见那身衣服，总觉得在哪见过，又被衣服上的咖啡渍吸回注意力。
看起来，是新的，和他手上那杯咖啡看起来，是她干的。
那人倒是不慌不忙，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着，声音绵绵道：“在这上班？”
温楠点点头，同时掏出手机：“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这样，先陪你衣服清洗和这杯咖啡的费用，方便提供下……”
“不必，您忙。”
“那就谢谢啦！”
事毕，温楠匆忙跑向电梯，到楼下时见黎越站在那，温楠紧着跑过去。
“人呢？”
“走了。”
温楠声调高了两度：“你就放人走了？那……”
“一个清洁工，又没听到什么，就让走了。温楠，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是……”
黎越打断温楠的话：“只是一个清洁工而已，他不会听到什么，也不会说出去。听话这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好吗？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温楠，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慢慢过去。”
“好。”那一刻黎越似乎有种魔力，可以让所有不安的人瞬间安静下来，同时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他能搞定一切。
听齐声说，薛氏继承人入狱，薛衡集团股价一跌不起，再无翻身机会，这座大厦就此落幕。
两个月后，一则稿子登上头条，标题为：炘扬新研发项目涉及不法生意。
其中提及雍芮胡名以及炘扬陆明司，以私人关系合谋借项目由头涉及不法，因此胡总在雍芮的职业生涯彻底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