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离开冯墓家时，脑子中还在回想冯墓之前说的话，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杨雪家门口。
杨雪并没有回家，而是站在门外
一股熟悉的烟草味也随风飘了过来，朱浩眉头紧皱地走到了她身旁，一把将杨雪手中的烟给抢了过去，丢到地上踩灭了火光。
“你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子抽这个干什么？这是好东西吗？”朱浩语气有些不好。
杨雪也是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你能抽我凭什么不能抽？不是好东西你为什么要抽？而且你凭什么管我？你是哪位？”
朱浩闻言也是双手紧握，仿佛能掐出血一样，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能无奈地松开手，叹了口气。
两人僵持了许久，以同样的方式靠在护栏边上。
“什么时候抽上这东西了？”
“不知道，不知不觉就抽上了”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只是这次两人的身份发生了对换。
“你男朋友不管你吗？女孩子抽这个终归不太好”
“那你得去问他，问他愿不愿管，就像我告诉他别抽烟，他会不会继续抽一样”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五分钟后，朱浩才再次开口说道：“如果我说，你以后别抽烟了，你会不抽吗？”
杨雪反问道：“那要看你用什么身份说的，如果只是朋友，你不觉得你不够格吗？”
“我明白了，是我逾越了，对不起，我先走了，你多注意身体”
朱浩转身走向了楼梯
杨雪并没有看他，眼中只有远处灯火通明的大厦，眼角流出了一滴如水晶般透明的眼泪。
擦了擦眼角后，杨雪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苦笑，原以为这东西早就已经流干了。
……
朱浩通过楼梯来到了一楼，看到面前的铁门，心里的怒气也在不断攀升，直到一拳打向那门。
伴随着巨响而来的还有剧痛，朱浩仿佛没有疼痛一般，绕过铁门离开了公寓。
手上还有血在不断滴下，之前的铁门上也留下了一个凹进去的拳印，上面同样也沾着一些血。
……
返校当天
十一一大早开车来到了冯墓家
驾照考出来后，冯墓还没有单独开过车，有些担心出意外，所以就让十一陪同，出现紧急情况也能有人帮忙处理。
开车过去肯定比坐公交车要更快也更舒服，这也是冯墓要学车的原因之一。
到达公寓后，冯墓就将车停在公共停车位上，之后用到它的地方可能也不会太多。
两人因为还要收拾行李，所以冯墓就让十一先离开，自己跟周怡拿着行李箱走上了公寓的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