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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凝目看向谢映之,问,“先生是想让我做什么?”

    今日之事,便是答案——谢映之想要魏瑄‘投敌’。

    但是想让黑袍人相信绝非易事。

    虽然在江州之时,黑袍人一再表现出对魏瑄的器重和延揽之意。但谢映之和魏瑄都很清楚,以魏瑄倔强刚强的性格,就这样投了敌,或者和敌人合作,黑袍人是不会轻易相信和放下戒备的。除非是苦肉计。

    于是便有了贺紫湄在千家坊地窟里发现了抄剿日月教所留下的禁术残本,也就是当年谢映之翻过的那本。谢映之将其中最容易操作又不致命的禁术残页留下,让贺紫湄发现。

    此术会让人陷入三千世界的喜怒哀乐中不能自拔,从而迷失自我。但谢映之相信,以魏瑄意志力之坚韧能维持住神志的清明。

    之后就是贺紫湄对魏瑄使用禁术,魏瑄中术后‘失忆’——忘记了西征、月神庙、溯回地的恶战,失忆的魏瑄才能顺理成章地被黑袍人所相信,从而在他身边潜伏下来。

    斜柳巷里有一家打铁铺。

    据说这里的工匠都是世代做这个行当,父子相传,手艺扎实。大梁江湖上三教九流但凡要械斗,都在这里磨砺打造称手的刀。

    贺紫湄听说这里有位老师傅,擅锻刀剑,修复兵器。无论什么样的损伤都可以修复。

    贺紫湄的手戟豁口了。这是还是当年主君赐予她的兵刃,寒铁打造,锋利无比,她真怀疑魏瑄这小子长了一幅什么样的钢筋铁骨,竟然能让这柄手戟都卷了刃。

    “修不好了,”老铁匠瞥了一眼,

    “老东西,修不好就杀了你!”贺紫湄柳眉倒竖,手戟凌空劈下,直指老铁匠咽喉。

    那苍髯老者夷燃无惧,淡淡道:“刀剑磨得越锋利,用起来虽然称手,但如果伤了自己人,还不如不要。”

    贺紫湄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那种从容的,惯于居高临下的语调不是一个打铁铺的老铁匠能有的。

    “你……你是谁?”

    她话音未落,铁戟的末梢就凝结起了细小的冰霜,冰霜迅速蔓延到手臂,她整个人仿佛被冰川铺天盖地击中,甚至连手戟也握不住了,叮地一声坠落在地,如碎冰般断成了几截。

    整个铁匠铺寒气逼人,连炉中的火焰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森然的绿焰。

    贺紫湄大惊失色,“主君恕罪!”

    一道幽深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又似乎从深邃的不知名的远方传来:“你若再对魏瑄出手,有如此戟。”

    “属下谨记!”她惊恐地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娇美的脸紧贴着地面。

    “除此以外,我还要你在皇帝面前推荐魏瑄……”

    后面的内容有点bug,我先修,暂时放个番外,等修完了再补全尾巴

    大梁含泉山庄

    纱幔轻荡,香雾袅绕,温泉水雾间时不时还有窈窕的侍女,她们身姿曼妙端着果盘,袅袅婷婷地往来穿梭。

    战火纷飞中,萧暥都已经不知多久没见过姑娘了,容绪见他慵懒地躺在靠榻上,全身放松,罕见地毫无戒备,似是很享受地欣赏此间的熏风美景。

    容绪见机从袖中取出一个金镯,“此番还给彦昭打造了一件小玩趣。”

    萧暥乍一看,手镯?不要!太娘了!

    再一看,上面怎么还有两个金铃?原来是猫圈?

    他好奇地接过来,不仅项圈上雕琢着雍容的富贵牡丹,连铃铛都是纯金的嗷!

    “这是给苏苏的项圈?”他懵然问。

    容绪一脸神秘的微笑,就着水雾轻身靠近,优雅地取过他手中的‘项圈’,然后俯身弯腰,拨开他浴袍的下摆,抬起他的脚,将那‘项圈’扣在了那白皙清瘦的脚踝上。

    靠!这什么玩意儿!

    脚刚落地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萧暥一愣。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哗啦的水声,一名侍女惊地果盘差点跌落,就见容绪先生‘不慎’跌进温泉池子里。好不狼狈。

    萧暥气呼呼地踏着一路铃声走路带风地出了春暖阁。

    回到将军府,他才反应过来一件麻烦事,走得太急,这猫圈还没取下来!

    他撬了一会儿,这玩意儿的搭扣不知道是什么机构,简直比脚铐还牢固!

    他伸着长腿,弄得精疲力尽,只能喊来全能小助手云越。帮他把这个脚镯?不对!脚铐?也不对!猫圈?草,怎么戴脚上了!算了,不管是什么劳什子,总之要取下来。

    云越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白皙的脚,握住清瘦的脚踝……

    片刻后,他握着那骨感修长的脚,又急又臊,脸上浮现薄红,但是那脚镯纹丝不动。

    另一头,魏瑄做好了点心正要给萧暥送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清脆的铃声,萧暥在指挥道:“唔,云越,你先进去一根手指试试。”

    “对,就是那里。”

    “用点力,唔……”

    云越:“但我怕弄疼主公。”

    魏瑄整个人顿时僵住了,嘴唇差点咬出血来,忍不住推门进去。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云越正握着萧暥的脚踝,两人同时抬起头,魏瑄顿时吃惊地一怔,“你们……”大风小说

    随即他看到了萧暥脚踝上鎏金的脚镯,上面不仅雕琢着怒放的金蕊牡丹,还有枚精巧的铃铛,金色的脚镯映着雪白的肌肤,看得他脸禁不住憋红了。

    不得不说,制作这玩意儿的人很懂雅趣,关键是,他竟然还能让萧暥戴上这东西。除了容绪大概也没有别人了,想到这里,魏瑄心里又纠结成一团,暗恼地磨了磨后槽牙。

    “阿季,”萧暥挣扎着想要解释。

    “那个……你们要不要帮忙?”

    小半个时辰后,魏西陵刚走到门口,就见门没关,隔着屏风隐约有灯光人影。

    “云越你歇歇,换阿季来。”

    “阿季,用点力。”

    “可是将军,都红肿了。”

    “主公,你们要不要先上点精油润滑?”

    “也可。你们一起来?”

    云越犹豫:“还是等谢先生来吧,他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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