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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梦啊!英勇无敌!”

    “是劈开前方阻碍的剑啊!是突破暴风雨的船!”

    “也许我们最终什么都没得到。”

    “可我们有梦啊。少年的梦啊!”

    “有叮咚作响的清泉~有璀璨到刺眼的阳光!”

    “少年的梦啊!英勇无敌!”

    歌声在水稻田里飘荡,除了vacation五个人外,只有节目组的那些个人能听到。《少年梦》里面的台词充满了少年对未来的无限向往,对比着现在又仿佛是一群白日梦想家,到最后也就是一场少年无知的美梦。

    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团出去再参加节目,都要被各种人嘲讽一句“这么老还来参加”。《少年梦》到最后只能说归来已经成老男孩,或者说老男人。

    但就是还不想放弃。

    只要有一点点机会,还是想要伸手去抓住的。

    五个人唱得格外认真,又在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最后笑到走调,开始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来唱,唯一坚丨挺的就是擅长编曲的关正阳。这首歌是他亲自操刀的。

    关正阳听不下去旁边人的走调,恼羞成怒试图谋杀同伴:“啊啊啊——你们这群玷污我音乐的!还是人吗!”

    一个个人凑在一起,一动就集体侧倒,和多米诺骨牌似的。

    这回坐在最边上的贺君察觉到不对,赶紧先从地上起来,麻溜跑路。他笑得特别温和,一头扎进田里:“我去继续劳动!劳动最光荣!粒粒皆辛苦!”

    童文乐:“换班!我们来收割,你们来搬运!”

    邱丰举手:“我也要收割水稻!我我。”

    一群人相当坦诚看向邱丰:“小邱啊,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让你下田么?”

    邱丰懵懂茫然:“为什么?”

    关正阳动了动自己微卷的头发,朝着队内老幺,充满怜悯说着:“因为我们下个月起的中饭晚饭,估计都得你来做。”

    太惨了,光想一想就惨。

    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的邱丰:“……”

    人性残存的贺君在田里和邱丰喊了一声:“那口井是不是不能用?你可以查一下怎么把那口井修复了。如果是一直盖着的话,应该修复起来很快的。”

    邱丰大声应下:“好的。”

    大家唱完歌又进入到新的劳作中。

    直到太阳落山,半片天都被染成橘红色,而最靠近地平线的地方又呈现出了一种微妙的粉红。这些暖色调彻底打翻在纯净的天蓝中,看上去格外漂亮。

    完全没办法一个下午搞定收割的家伙,在邱丰第二遍过来送水时,一起结伴回去。邱丰负责开电瓶三轮车,另外四个人缀在他后头蹦蹦跳跳。

    作为编舞老师的叶浩带着几个人扭动,手上随着晚风做着麦浪。风一吹过来,他们一起呼啦啦手跟着像水稻一样晃动,而水稻田里的水稻同一时跟着晃动。

    在场五个人中家境最好的童文乐累了一天,感慨了一声:“其实现在农村挺好的。吃穿都能自给自足。物质富裕机械化后,时间慢慢空出来,精神也能逐渐富裕。”

    关正阳家里父母都是体制内的。他笑了一声:“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属于是享受阶级了,才会觉得物质富裕精神富裕的。这个水平的农村建设可花了基层不知道多少年。”

    贺君听着他专业用语,鼓掌:“说得好。”

    一群人就这么哈哈哈笑着回去。

    老赵到了现场,很严肃跟几个人说:“你们不能随便模仿我,下水井很危险。”

    他把□□放下去,给他自己系上了绳子,头上戴好了安全帽:“我今天先清理水井壁。下面空气少,你们不能堵着上头张望,会出事情的。”

    另外几个人立刻点头点头。

    这口水井老归老,敞口还挺大。老赵有把握,大家当然不太敢多打扰他。节目组听着不能堵着井口,便拿了一个小摄像头专门往下拍,以防一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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