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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景一开始并没有想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毕竟他对于晋棠棠的事一无所知。

    来福洗澡了,然后呢?

    洗澡为什么要问晋棠棠?

    孔景思维陷入僵局,干脆回复:【没来就没来,又不是多大事,来福洗澡你一个人洗的啊?】

    这可是个大工程。

    秦愈对他这个问题毫无回答的欲.望,十分敷衍地回了一个字:【嗯。】

    过了会儿,他又问:【那来福怎么办?】

    秦愈补充:【我的意思是,来福要出门。】

    他不多说依据还好,这么一解释,犹如电光火石,孔景一下子就将之前的懵懂联系到一起。

    秦愈是在等晋棠棠过去!

    来福只是借口!

    孔景情不自禁“靠”了声,所以来福洗澡了,难不成是要晋棠棠过来看看的?

    这发展,他从未想到过。

    之前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秦愈不是特别排斥晋棠棠进入他家里,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只是……

    孔景想着,这事要不不告诉秦总了吧,说不定几个月后秦总发现弟弟社恐变轻了,还多了个弟妹……

    久没回复,秦愈皱眉:【不在了?】

    孔景虚假回应:【她请假两天。】

    两天。

    秦愈还以为是一天呢。

    他看着光鲜亮丽的来福,那位晋小姐要后天才能看到它了,到时不知道来福还干不干净。

    秦愈蹲下,“要安静点。”

    别墅里是有院子的,草坪和盆栽都有,之前来福没出门时就赖在里面乱造作,后来晋棠棠解救了它。

    两天不出门,来福恐怕又要忍不住了。

    秦愈决定好好看着它。

    他记得狗狗不能频繁洗澡的叮嘱,所以在后天之前,必须要让来福保持干净。

    手机响了声。

    孔景:【你是在等晋小姐吗?】

    等……等她?

    这个字让秦愈滞住,不知为何心跳猛地加速了几分,视线离开屏幕,又看回去,反反复复。

    他是在等人吗?

    从几个月前开始,秦愈就希望不要有人来他家里,秦宗、孔景和经纪人都是必须来的,他无法拒绝。

    好在和他们认识许久,没有太过分的感觉。

    那以后,没有陌生人来过这个屋子里,就连清洁阿姨也被他送走,除了来福,可来福是一条狗,他可以接受。

    而晋棠棠,是他无法带来福出门才让孔景雇来的,也是他无法拒绝的一个人。

    他怎么可能会等她过来。

    秦愈对着对话框,半天没敲出一个字来,被孔景的话敲打了一瞬——他好像是在等她过来。

    这无疑是个事实。

    应该回复是吗?

    半晌,秦愈认真敲字:【她说来福太脏了。】

    孔景皱眉,又恍然,所以他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晋棠棠说来福脏了,所以才洗澡的?

    【逻辑应该是这样,你想让她看干净的来福?】

    秦愈眉目舒展:【对。】

    这才是答案。

    孔景眉毛一挑,这答案确实合理,但真的如此吗,他只是想让晋棠棠看洗干净的来福吗?

    他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总是进步。

    孔景思索半天,试探着问:【秦愈,你看,今天我就因为意外没告诉你她请假的事,要不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

    你自己去聊。他打着这样的主意。

    现如今有一个完美的人摆在面前,孔景当然要把握机会,而且可是花了钱的,虽然花的不是他的钱。

    秦愈想也不想拒绝:【不可以!】

    大概是怕孔景先斩后奏,他抗拒万分,不忘用感叹号。

    孔景无奈:【好吧。】

    秦愈这才放心。

    他还没做好和别人交流的准备,和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即使她很好。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晋棠棠请完假后,时间十分充裕。

    不过综艺拍了好几季,她只来得及看几期,但里面的东西也足够她看很久了。

    晋棠棠看到新奇的辩题就记录下来,也会把正反方的一些论点几个字总结。

    总而言之,他们都是她学习的对象。

    文玥见她痴迷,调侃:“我感觉吧,学校应该开一个辩论专业,你不应该上畜牧专业的,畜牧的你都会。”

    “没错。”关筱竹捧着西瓜,十分赞同。

    最近的专业课上,晋棠棠就跟百科全书似的,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夸了好多次,不用说,期末必定高分。

    晋棠棠头也不抬,“辩论是我现在的兴趣。”

    她认真道:“而畜牧是我未来的职业。”

    爷爷奶奶养了一辈子的家禽,晋棠棠也和鸡鸭鱼鹅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她对自己的未来是规划清晰的。

    如果没有意外,她毕业就会回家乡养殖。

    “你要回去继承上千只鹅吗?”文玥眨眼,对上次邮寄的鹅的味道记忆犹新,“我一定捧场。”

    晋棠棠点头,“可能吧。”

    她俏皮道:“说不定养猪呢,现在养鹌鹑啊的也很多。”

    时间一晃而过,周末下午,晋棠棠带着自己的笔记去了社团的活动教室。

    这次她到的早,还没人来。

    晋棠棠干脆将笔记本放在边上,教室隔壁就是洗手间,她便去了洗手间。

    “不知道学姐她们到了没。”

    曾晓莹说着推开门,“怎么一个人都没?”

    何韵从她身后进来,一眼看到靠窗桌上的书本,“也不是,教室里好像有人来过。”

    两人走过去,曾晓莹迟疑,“好像是晋棠棠的本子。”

    前两次辩题讨论的时候,晋棠棠都有带这个本子出过场,所以她印象比较深。

    “她人不在。”何韵低声。

    曾晓莹嗯了声,找了个最中间的位置,一般这个位置最容易被注意到。

    她没看到何韵在旁边,一扭头,发现她正在翻晋棠棠的笔记本,顿时一惊。

    “你……”曾晓莹放低声音,“这样看不好吧?”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何韵回,“我就看看她今天要说什么,不干什么。你看着点门口。”

    曾晓莹心怦怦跳,总感觉这像是考试作弊。

    看晋棠棠今天说什么,那待会儿针对起来不就容易了吗?这样似乎不好。

    何韵迅速翻过几页,看到了上次讨论过的晋棠棠说过的,她果断翻到后面。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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