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没有选择追出去而是留在原地的【锖兔】【缘一】, 在确认鬼舞辻无惨逃跑方向后,便齐齐后退,并各自默契从衣服里摸出一只药瓶冲着自己鼻子狂喷。
“怎么说呢。”
喷上由蝴蝶忍特别研制的, 能够让人在一段时间内嗅觉完全失灵的药水。【锖兔】哪怕知晓此时面对那种恐怖灾难的对象是鬼舞辻无惨, 面上依然不可抑制地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悟】她不是敌人,而是我们这边的同伴……实在是太好了。”
赞同着点头【缘一】, 从桌子那堆紫藤花里又拽出一根迥异于其它花枝。在被人手握住瞬间,它就歪曲扭动着变成一支用于传递信号的红色烟火。
下个瞬间,远远埋伏在外围的鬼杀队剑士们全都开始拿出药瓶对着鼻子狂喷。个别激进派更是干脆把药水灌进鼻子里。
对, 那部分激进派说就是我们。
作为在网络围观过无数网红在尝试打开鲱鱼罐头后的惨状的现代网民, 我们几个在看见空中绽放的信号弹, 便都不约而同将药水灌进鼻子里。哪怕这么做后果是让我们被液体呛到而疯狂咳嗽,但比起此时此刻正跪地大吐鬼舞辻无惨, 我们顿时觉这部分损失似乎也是那么严重了。
越是强大的人, 五官感受力就越强。相信以鬼舞辻无惨的感受力, 以及能够同步接收到嗅觉信号的五个大脑, 我由衷觉——这货有五个大脑来感受鲱鱼罐头的臭味信号,在是太强了。
当然, 提前让蝴蝶忍研发能够让人嗅觉失灵的药剂,我觉这一点我做在是非常棒。
盘踞在左手小臂诅咒已经向蔓延,越过手肘朝着臂进发。我揉了揉左侧肩膀, 动作自然仿佛只是随意按摩。
其实, 产物敷家受鬼舞辻无惨这个血亲作孽而诞生诅咒,在它被我从产屋敷耀哉头上移植到我左手臂时候, 深入骨髓毒烧感就从未停过。
【乔鲁诺】依然以为只要用浸泡了强力麻醉剂绷带缠住胳膊就能削除痛感,【缘一】也以为我可以用咒术切断痛觉,而【锖兔】【勇】都是沙雕群里老孩子……所以只要我能确保我演技在线, 他们就绝对不会有人发现,我其实一直饱受诅咒折磨。
这玩意儿真很痛,痛到我这个只忍了小半个月人都觉关二爷刮骨疗毒也过如此。
但产物敷家每一任家主,都在忍受诅咒缠身的命运。
这一忍,就是千年。
无数人悲愿,无数人血泪,连同背负悲哀命运产物敷家诅咒,今天终于可以画上句点。哪怕产屋敷耀哉已经召开柱合会议,逼着有人发誓“哪怕【五条悟】解除术式让诅咒返还到他身上,令他当场死亡,下一任家主以及鬼杀队有人也因此怨恨我。”
——但他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舍为了自保而解除诅咒。
我发动术式,将身体从地面移向了百米之天空。与自身重力相反方向具备指向性的苍,只要掌握好咒力输出就能让我轻易在无落脚地方稳稳滞空。
六眼让我瞬间锁定鬼舞辻无惨的位置,下一秒,对自己鼻子喷完药水柱们就被我全部送到了鬼王周围。作为最先被我掌握的、无师自通术式,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当然,我沙雕群友们我也没忘记——
“媶媶!关门放狗啦!”
听见我喊声后,金发碧眼的小美女打了个响指。皮毛边缘隐隐反射出深紫色辉光德国黑背,唰地一声从她身旁窜出。仅如此,羽翼扇动间有紫藤花香味的苍鹰扶摇直上,亲昵蹭了蹭我脸颊,随后笔直飞向了鬼舞辻无惨的方向。
蝴蝶忍当初会失去理智到试图在【缘一】那封情书里墨水掺入紫藤花毒,很大一部分在于我【乔鲁诺】了她过大的期待。
比如要在短时间内造出对人体无害,但是又能让人暂时失去嗅觉药水。又比如要在确保毒素计量的前提下,这条德国黑背以及苍鹰体内注入足够令鬼致死量、同时又不至于让它们当场死亡的紫藤花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