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本尊夏油杰松口答应当舞者后,就代表这个靠谱到甚至会做计划的高专咒术师会参与到舞台表演里。
理所当然的,被迫上台的他势必会将其他朋友一起拉下水。
“演唱会都需要有主持人。”
看完打call舞后有些不明觉厉但还是下单了荧光棒的本尊夏油杰,用那种一看就很正经很严肃的表情对我说:
“你觉得我的学弟七海建人怎么样?”
情不自禁的,我在脑子里想象了下那个画面。
四分之一丹麦混血的金发少年,带着满脸被逼上台的厌世脸,却又碍于自己与生俱来的认真做事的责任心,不得不在观众们的面前拿着话筒老老实实当主持人——
“把灰原也喊上!万一出点意外状况,还能让他跟七海说个相声什么的。”
三言两语敲定了未来学弟们的职责,我想了想,随后试探着对本尊的夏油杰说:“另外……呃……趁着灰原现在还在,我觉得我们可以把负责咒术师任务等级评定的唔噗——”
“草!悟酱你又吐血了!!!”【夏油杰】大喊。
我面无表情擦了擦嘴角的血,顺便低头确认自己刚才吐血的角度没有波及到身上的裙子。
“安心,还在可控范围内。”
本尊的夏油杰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熟练面对吐血的状况,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蒙。倒是本尊的五条悟偏过头,在我周身「无下限术式」出现波动的时候,用「六眼」认认真真看了我好几下。
然后他就看出问题了。
“操!你绝对是个疯子!”
年轻的本尊五条悟骂了一声,虽然他有心想再看看我的情况,但意外窥见我在脑子里养的某些东西后,精神遭受冲击的本尊五条悟还是不得不痛苦皱眉,顺便用手使劲儿按压眼睛周围的穴位。
——只是感觉难受而不是掉san发疯,看来「门之匙」对五条悟的适应性的确很高。
我飘忽了一下思维,随后就被【夏油杰】用她从伏黑甚尔带着的摄像机斜挎包里的湿巾,极为用力地擦了擦脸。
“给我——管住——你的嘴——”
“唔!是、是的……嗷呜好痛!你是在用砂纸擦我的脸吗?!”
“谁让你压根不长记性——”
【夏油杰】一边给我擦脸上的血,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诸如“不要轻易上头”“又不是没有别的委婉说法”“我懂你的心情但你真的要多在乎自己一些”之类的话。
而我只能乖乖点头,然后任由我闺蜜数落我的种种不是。
从挚友看了一眼就立刻出现不适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么,本尊的夏油杰慢慢转过头,注视着我的眼神格外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我捆吧捆吧塞到硝子的手术台上做全身体检。
“……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虚的扭过头,前有【夏油杰】老妈一样的教训我不知道爱惜自己,后又要我面对本尊夏油杰的盘问。
说真的,我现在也想学甚尔那样嚷嚷着要加钱了。
***
加钱是不可能加钱的。
纵然本尊的五条悟有整个五条家的资产可以让他挥霍,但关于我是因为涉嫌剧透未来而吐血的这个事——真的是不方便直白的说出来。
尤其在我身边还有一个对我虎视眈眈,仿佛只要我开口说话就敢一纸扇糊过来的【夏油杰】。
和能够嗷嗷叫着为社畜之神娜娜明肝脑涂地的【早川秋】,为了泽田纲吉可以迎着蛇群迎难而上的【六道骸】,以及能为虎杖悠仁又当妈又当女友的我……和我们这些不一样。
比起在乎个人的推,【夏油杰】和其她群友则是那种会更在乎朋友、同伴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