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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然连连惊恐抽气

    天啊噜,这个人是不是疯掉啦

    林然下意识去摸胸口,赶紧想摸出自己的杂传再复习一下剧情,可什么也没摸到

    她的本呢?她的小黄本本呢??

    林然手忙脚乱找小抄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门风擦着她的鼻尖掠过去

    林然僵在那里。

    她先看见的是一只张开的手,手掌压按在门上,青筋伏起,骨节根劲分明

    她呆呆抬起头,对上一双凉而冷势的金眸

    林然知道,他应该就是那个和她一起从凡人界同行来的少年刀客,现在的玄天宗主,一十八州的主君

    可书里没有写的是,他已经完全是盛年男子的模样,位高权重,威势深烈,帝冠衮冕,一手背后站在门边,整个人便像已经变成一把坚硬铁血的金刀,那双狮王一样的金眸冷冷望着她。

    林然:“……”

    林然怂怂后退几步,小声说:“我只听到了一点点。”她知道的不多,所以不要搞她。

    他望着她,深不可测的目光打量她,唇角忽然掀起一点笑,冷而嘲讥的意味

    “听到了什么?”他漫不经心:“是链条,还是金笼子?”

    林然:ovo

    “…景烁。”云长清轻声劝

    元景烁侧头看他一眼,到底缓和了语气:“你先回去,我与她说话。”

    林然:呜呜呜不想说话阔怕——

    云长清看见她睁圆眼睛,有种极柔软可爱的惊恐,像一只被大风吹得东摇西晃绒毛凌乱的小兽

    元景烁望着他,那目光沉而不可触底

    他长长叹了口气,最后劝一句:“她记不得了,你脾气好些,别吓她。”

    元景烁不置可否

    云长清又看了看林然,敛袖转身走了。

    林然眼巴巴看着他背影,下巴就猛被掐住,慢慢掰回去

    元景烁垂眼凝望着她,像刀尖的凉风,贴着骨骼的轮廓一寸寸刮过

    “你看,他还是并不真懂你。”他忽然笑起来:“我怎么能吓到你?”

    “你有这样一张脸,可你更有滔天的胆子,有坚硬的骨头,有一副天底下最冷酷的心肠。”

    他说:“谁能吓你,谁也吓不了你,你只会叫别人害怕,叫别人撕裂肺腑、不死不休。”

    林然怔怔看着他

    他面孔深刻,神色冰冷,带着冷冷嗤讽的笑居高临下望着她,可她仿佛看见他身上蔓延开的痛苦,一种被生生折断骄傲、一种几乎化为实质的无话可说的凄冷和孤绝。

    她嘴唇轻轻蠕动

    “我回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只想说这句话:“我回来了。”

    “……”

    他的金眸轻微地震动,像波涛怒啸岩崖,在岸上却只能看见溅起的小小浪花

    他沙哑:“那还走吗?”

    她回答:“不走了。”

    下巴掐着的力道骤然收紧,他说:“再说一遍。”

    “不走了。”她认真回视他:“不骗你,再也不走了。”

    “……”

    元景烁望着她,缓缓松开掐着她的手

    林然猛地被拥进一个宽阔坚硬的怀抱,脸颊撞到坚硬的胸膛,像撞到铜墙铁壁,撞得鼻尖生疼酸涩。

    “记住你的话。”

    他的手按在她后背,骨节几乎掐进她柔软的脊骨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

    “如果你再敢隐瞒,再敢独自承担,再敢不告而别,我不会再当你的棋子当一个任你摆布的傻子,我不会让诸事如你所愿,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记住你的话,林然。”

    “再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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