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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钟呈圆形,巴掌大小,顶部有两个铃铛装的耳朵和提手。

    客厅的开关在大门附近,陈晚上楼把卧室的灯按亮,然后再噔噔噔下楼关客厅的。

    闹钟的时针指向了九点,陈晚穿着许空山的背心踏出洗澡间,他忽略了两人体型的差距,许空山的背心于他而言过于宽大,以至于几乎遮不住他的前胸后背,随时有走光的风险。

    陈晚穿许空山的衣服,睡许空山的枕头,以此聊以慰藉。

    床好大,陈晚翻了个身,他睡不着,胃里撑得难受。

    以及,他想许空山了。

    行军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辗转难眠的许空山在黑暗中瞪眼望着天花板,初入运输队的经历让他有些兴奋。

    以及,他想陈晚了。

    夜晚在思念下显得格外漫长,但时针移动的速度并未因此减慢,太阳照样升起,陈晚渐渐适应了许空山不在身边的节奏,不过偶尔还是会下意识喊“山哥”,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掉的。

    陈晚用完了钱国胜寄来的布料,拢共做了差不多六十件秋装,平均每天八件,裁剪、缝制、钉扣子等所有工序皆由他一个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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