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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雄鸡报晓。

    宴书澈拽过云逐渊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这双手很温柔,他很喜欢。

    “阿渊...”

    “嗯?”云逐渊揽着他的肩膀,将缎被向上扯了扯。

    “睡了一觉,我现在精力充沛!”宴书澈完全没有一丝疲惫,“你也不着急起身吧?”

    云逐渊沉默了会儿,神色有些复杂,“阿宴...你...”

    宴书澈一掀被子。

    云逐渊瞬间一抖,“阿宴!”.

    宴书澈口齿不清,“你别动!”

    云逐渊的眉头拧的死紧。

    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很了解宴书澈。

    小娇气包也不是一直都娇气的。

    ......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齐齐红着脸,准备起来吃东西。

    宴书澈动也不动,任由云逐渊帮他套衣衫。

    云逐渊无奈至极,“你好像个小疯子。”

    听到这话,宴书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逐渊真的好有意思。

    他老是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要么气死人要么笑死人的话。

    “阿渊,今日是我们成婚的第五十天纪念日。”

    云逐渊动作一顿,“有这么久了?”

    “嗯!”宴书澈乖乖伸着胳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时间过得很快。”

    确实很快。

    好像两人成婚还是昨天的事一般。

    一个多月过去,云逐渊现在是离国宦官之首。

    东厂彻底被除名,西厂拔地而起。

    云逐渊的名声也彻底响彻在了离国。

    毕竟谁都没想到,离弘不但没有降罪他,反而还一声不吭。

    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离弘究竟在想什么。

    因为东厂已经没了,若是离弘再怪罪云逐渊,那么离弘会瞬间失去两股势力的帮衬。

    他不傻。

    他是个很能隐忍的皇帝。

    “阿渊,当年,陛下是怎么发现你是皇后娘娘和将军的孩子的?”

    云逐渊将人抱到桌案上,认认真真地给他系着腰带。

    听到宴书澈的话,他不以为然道:“当年离弘并没有这么多嫔妃,而且他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朝中不乏针对他的大臣文官。”

    “只有陈穆将军,那时是先帝钦定的镇边将军,手中的虎符也被先帝特许永生不必交予皇家。”

    宴书澈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那时的离弘,必须要给自己寻求庇护?”

    “所以他将自己刚立的皇后,献给了陈穆将军。”云逐渊默默说道。

    宴书澈“????”

    “哈!????”

    献给!???

    宴书澈震惊到眼睛都不会眨了,“你说什么?皇后娘娘当年是被离弘送到的陈穆将军身边!?”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云逐渊走向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块儿柔软的白色巾帕,沾了些水,在宴书澈脸上轻轻擦了擦。

    “皇后一度崩溃到想自尽,可是后妃自戕是很大的罪名,她不得不为了连家着想,一直拖着,拖到了她怀上离景。”

    宴书澈强忍住震惊,“所以离弘怀疑离景不是他亲生孩子,第一时间与离景滴血验亲,这才留下了离景的命?”

    “嗯。”

    净过面后,云逐渊又上一旁拿过狐裘,罩在宴书澈身上。

    “后来皇后怀了我。”

    宴书澈垂着头,盯着云逐渊的手发呆。

    所以之后,连映荷便厌恶极了离弘,与陈穆将军也没有彻底断掉。

    陈穆将军如约站在了离弘那边,帮助他巩固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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