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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屋内就着烛火,折腾。

    宴书澈并不满足云逐渊以前的小心翼翼。

    他不想要云逐渊活的这么累。

    毕竟他小时候过得很难。

    现在想做什么,就应该放开了去做。

    不过之前,云逐渊还会顾忌着他的感受。

    自从上次之后,云逐渊现在根本不听了。

    宴书澈怎么嘤嘤哭唧唧云逐渊都不听。

    一直到夜深,云逐渊才停下。

    宴书澈已经累的睡熟了。

    云逐渊本想抱着他去沐浴。

    但是宴书澈根本不动。

    只哼哼唧唧地撒娇,要睡觉。

    云逐渊实在受不得他撒娇,干脆搂着人,睡了个好觉。

    屋内一片安静。

    屋外。

    余风和萧惟顶着大风大雪瑟瑟发抖。

    萧惟小心翼翼地蹭到余风身边,“风哥,太冷了,给我挡挡风。”

    余风无奈的不行,索性说:“你要不进屋去休息,总归天色暗下来了,你也没必要在这里守着。”

    萧惟立刻,“行!我去睡会儿,晚点儿来接替你!”

    余风笑了笑,“不用。你没来之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守着的。”

    说到这个,萧惟倒是来了兴趣。

    他搬了两张凳子,放到两人身前,招呼着余风坐下。

    “风哥,你多大了?”

    余风:“十八。”

    萧惟满脸都是惊讶,“那你也只比我大两岁诶!”

    “那不然呢?”余风笑道,“你以为我年纪很大?”

    “那倒不是,只是少主总是夸你稳重来着,”萧惟扁了扁嘴,“少主以前还不会这样说,但是跟你一对比,我确实不够稳重。”

    余风没说话。

    “风哥,你有没有喜欢过人?”

    余风一愣,“暂时还没有,你怎么忽然问这一句?”

    “你还记得之前来府邸的那个花愁吗?他竟然是男儿身,你知道吗?”

    余风:“知道。当初就是我和夫人去抓的他。”

    “花...公子走了好久了,”越说,萧惟越有些低落,“我担心他在外面有危险,可是少主不让我出府。”

    “你呀...一颗心都拴在人家身上了,难怪近日来总是魂不守舍的。”余风实在觉得有意思,话音都带上了笑意。

    这个萧惟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傻了吧唧的。

    实际上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不过这个小心思,只是少年情动罢了。

    萧惟才十六岁。

    他应该还不明白动情是什么感觉。

    “唔...”

    萧惟垂下头,嘟囔了一句,“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他的...但是我没想到他是男儿身啊!”

    “男儿身又如何?”余风向后瞟了一眼,“你看督主和夫人,感情不是很好吗?”

    萧惟扭扭捏捏地搅着手指,“可我...”

    “好了,别想太多,小心再把自己拧住。”

    萧惟:“哦......”

    两人安安静静地看着落雪。

    不知过了多久,萧惟忽地轻声说了一句,“风哥,你说等所有事情都结束后,我们还能这样安稳赏雪吗?”

    “一定能,”余风的声音更轻,“我相信督主,你不也相信夫人吗?”

    萧惟猛点头,“嗯!”

    余风笑着移开目光。

    两人都没再言语。

    ......

    第二日的洗尘宴,比第一日还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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