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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府。

    余风已经备好了所有行囊。

    此时他和萧惟一人抱着两个大包裹,站在门口。

    宴书澈和云逐渊也收拾好了。

    两人齐齐望向身后的云府。

    “阿渊...”

    云逐渊:“嗯?”

    “希望我们此去顺利。”

    云逐渊点了下头,牵着他的手走向马车,“一定会顺利。”

    云府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一群下人在门口含泪跟两人拜别。

    花愁也从无双坊赶了过来。

    “督主,少主,一路小心。”

    宴书澈拍了拍他的肩膀,往萧惟的方向瞟了一眼,“那小哭包需要你安慰一下,快去吧。”

    “是...”

    花愁走到萧惟面前,“一定要好好回来。”

    萧惟的脸上还有泪痕,闻言使劲点头,“花花,你要乖乖等我!不准跟别的人眉来眼去,男子女子都不可以!”

    “瞎说什么呢?我每天都在无双坊,哪有时间见到别人?”

    萧惟:“我不管!”

    花愁无奈地笑,“好好好,为你守身如玉,别人我笑都不笑一下,可以吧?”

    萧惟这才肯罢休,“那你亲我一口!”

    花愁一怔,哭笑不得地在他唇边吻了一口,“别哭啊,小哭包。”

    “我才不是小哭包...”萧惟倔强地抹了抹脸,“等我回来!”

    “嗯,去吧。”

    花愁站在原地,看着一行人马,逐渐远去。

    那支名为杀寂的十三人暗卫,破天荒地跟在了马车后面,一起走。

    没有隐匿在暗中。

    想必是宴书澈的吩咐。

    直到人马消失在视线内,花愁才低下头,转身走向了无双坊的方向。

    ......

    事情似乎往下一个阶段迈步了。

    云逐渊和宴书澈回西藩这件事,离弘并没有反对。

    但他还是有些不满。

    毕竟按规矩来说,宴书澈应该先入宫向他请旨,才能离开京城。

    但这两人竟然连宫都没入,说走就走了。

    离弘坐在书案前,满脸都是烦躁。

    舒贵妃端着一盘提子,放在他面前,“陛下心绪不佳?”

    “这两人毫无规矩!”离弘恼怒地摔了手中的书籍。

    “西藩国主病重是大事,陛下若太重视规矩,免不得落一个不近人情的名声。”

    离弘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聪明。”

    舒贵妃柔柔地笑了一声,站在离弘背后,在他肩上轻轻捏着。

    “待他两人回来,陛下再降罪也不迟。”

    “一来,对陛下的名声没有影响。二来,也能让陛下的威严不受影响。”

    离弘沉默了片刻,点头,“贵妃说得有理。”

    “只是...”

    舒贵妃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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