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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两日的长途跋涉,宴书澈和云逐渊,终于距离离国边境越来越近了。

    所有人都很累。

    西藩暗卫倒是还好。

    只是一路上,他们都没说过一句话。

    宴书澈吩咐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吃东西也是聚成一团吃,愣是没让萧惟凑进去。

    萧惟不止一次好奇地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子,但无一例外,都被人家赶回来了。

    最终只能憋屈着和余风蹲在道边。

    “风哥,你说这西藩暗卫,怎么这么神秘啊?”

    余风看了他一眼,“你在西藩长大都不了解他们,我更是一窍不通。”

    “这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群西藩暗卫,果然神出鬼没。”

    萧惟懊恼地摇了摇头,“据说他们是西藩国主一手创建的,除了国主,没人见过他们,就连少主都没见过呢...”

    余风:“这样啊...”

    他复又好奇地问道:“西藩暗卫一共有多少人啊?”

    “不知道啊...”萧惟抱着纸包,满脸都是憧憬,“我只知道,少主手中的那支名叫寒声的墨玉哨子,一共有两个,另一个在国主手中。”

    “原来如此...”

    余风没再多问。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

    还有三日的车程,一行人就能赶到西藩地界中了。

    但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宴书澈的心情便越来越低落。

    余风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几日,他总是会听见宴书澈在轿子中小声啜泣。

    偶尔还会低声说诸如什么——

    “疼......”

    “阿渊...我不舒服...”

    “难受...”

    这种话。

    余风在心内想着。

    也是难为宴少主了。

    这等于说是亲眼回去看着自己的父亲死。

    任谁都接受不了。

    宴少主真的是在故作坚强啊...

    “哎...”

    听到余风的叹气,萧惟拿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肘。

    “风哥,为何唉声叹气?”

    “我觉得夫人好可怜,”余风长叹一声,“西藩国主死了,夫人就真的没亲人了。”

    “还有督主呢!还有我呢!”

    萧惟嘿嘿一乐,“风哥,你放心。有督主在少主身边,没事的。”

    余风:“这样吗...”

    “风哥你什么时候有爱人在身边陪着,你就会明白啦~”

    “哦......”余风似懂非懂。

    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吃过东西之后,就一起回了马车前。

    云逐渊在轿内,抱着睡熟的小娇气包,“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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