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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惟和花愁的婚事,办的很隆重。

    ——是宴书澈要求的。

    因为他总觉得,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什么喜事了。

    离景和林序秋的大婚,还有他和云逐渊的大婚,都已经过去一年半了。

    所以他想好好办一办。

    也不知道萧惟哪来的心思,非要花愁女装与他成婚。

    许久没见花愁女装,乍一看,大家竟然都没认出来。

    宴书澈眼中的惊艳都快溢出来了,伸手碰了一下身侧站着的云逐渊,“阿渊,花愁好像比我刚见到他那时候更好看了些。”M..

    “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精神头好。”云逐渊默默说,“竟然像个大家闺秀。”

    宴书澈弯着唇笑。

    确实。

    花愁女装的气质,真的很像那种温婉柔美的女子。

    一举一动都很有规矩。

    任谁看着,都不会觉得他是男子。

    萧惟的表现更明显。

    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似乎能将花愁盯下一层皮来。

    “真好看啊...”

    萧惟呆头呆脑的竖起大拇指赞美,“我媳妇儿!真好看!”

    花愁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别开脸不理他。

    萧惟一边嘿嘿傻笑,一边乖乖和花愁拜了天地,行了大礼。

    等花愁被扶进洞房,宴书澈也放松了下来,准备和云逐渊离开喜堂。

    刚走下高椅,萧惟就端着酒杯颠颠地跑了过来,“陛下!臣想敬您两位一杯!”

    宴书澈顿住脚步,笑着接过宫人呈上来的酒杯,“你大喜之日,我怎么会不给你面子?”

    “谢陛下!”

    看着萧惟一饮而尽,宴书澈意味深长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喝酒误事,你还是少喝些。”

    萧惟乖乖点头,“臣明白......”

    两人绕过萧惟,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

    云逐渊牵着他的手,忽然说了一句,“他真的明白吗?”

    宴书澈笑了笑,“当然明白。他心里清楚得很。”

    “这小哭包可没有那么蠢,不过是找个理由与花愁亲近罢了。”

    “他喜欢花愁那么久,忍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下去了。”

    云逐渊扬唇一笑,“所以他借着酒劲,将生米煮成熟饭。”

    宴书澈:“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花愁对他的纵容程度,这小哭包以后还有不少好日子过呢......”

    越想,宴书澈越想笑。

    萧惟再怎么说也跟在他身旁很多年了。

    虽然没学到什么东西,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也算是聪明了些许。

    拿捏住花愁,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也是最后一件聪明的事了。

    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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