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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娘听此,当即打起精神,“李神医能治么?可以治的好么?老大夫医术了得,应该可以做到药到病除吧?”懯

    “这谁能说得清,反正我是不晓得,毕竟我也不学医。”

    这话怎么又开始引言怪气了。

    瑾娘有些受不住他,当即准备起身不和他聊了,只说,“那我去长乐她们姐妹几个的院子里等一等,稍后长乐回来,我问她也是一样的。”

    她抬脚要走,徐二郎自然不让,搂着她的腰就把她搂抱到腿上。

    屋里伺候的丫鬟都知情识趣,见状立马走了个干净。瑾娘脸上晕上薄红,不由拍徐二郎两下,“你看你,白日宣淫,还要不要脸了?”

    徐二郎就很无辜,“瑾娘,我还什么事儿都没做呢。什么白日宣淫,是你有这个心思吧?你要是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

    后边的话不用他说,瑾娘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懯

    可闭嘴吧,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在卧室闹也就算了,眼下这可是花厅。若是小鱼儿和长绮过来了,他们夫妻俩不做人了么?

    两人正撕扯着,准确来说是瑾娘撕扯着要挣扎开徐二郎的束缚,徐二郎纯心逗她玩,也就这会儿工夫,外边来人通禀,说是亲家大哥登门了。

    瑾娘赶紧应了句,“就来,我这就去。”

    徐二郎看她满面薄红,不由拍一下她的屁股,“你去,你去干什么?去找你闺女玩会儿吧,我去见见陈家旭。”

    瑾娘又有话说,“不是说让浍河过去么,你去了再把人吓着。”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怎么就吓人了?行了,找你闺女玩去,这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去处理。”又道,“没你这么办事的。我在府里,不亲自见一见,到底惹人闲话。”

    瑾娘就顿住脚说,“那我和你一道过去吧,咱们俩是三郎的兄嫂,三郎不在家,咱们礼数周全些,别人也不会见怪。”懯

    于是,夫妻俩就去迎了陈家旭过来。

    孙氏今天自然也跟着来了,俩人见到徐二郎,自然好一番惊愕。明显能看出,方才本就不自在的陈家旭,这会儿更拘束了,而孙氏也别别扭扭的,总感觉走路都快同手同脚了。

    简单寒暄几句,瑾娘撇下徐二郎,亲自带那俩夫妻去佳玉的院子。稍后又简单交代几句,便放心的留下陈家旭和孙氏,就离开去找闺女了。

    而陈家旭和孙氏这时才自在些,才和妹妹说起话来。

    古人对于生产、血水等都很忌讳,更别提这还是妹妹的产房,所以陈家旭也没真见着妹妹的面,不过隔着屏风和妹妹说了话,又见了小外甥,如此也心满意足。

    陈佳玉留饭他也没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要离开徐府。

    对此,佳玉纳闷,孙氏则免不了好笑,低声和佳玉咬耳朵,“你兄长是怕稍后还要和总督大人一桌用膳,他有些不自在。”懯

    佳玉闻言就了然,了然后又有些好笑,“二伯就是看着严肃些,其实并不是太难接触。”

    这话说出来,别说孙氏不信,就是陈佳玉自己也不信。

    说实话,她作为弟妹,平时和这个二伯是少有接触的。之所以说他看着严肃,实则好接触,是因为二伯对孩子还算宠溺,尤其对府里几个小姑娘,甚至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可说这些话陈佳玉没底气,又是因为,二伯的赫赫威名可不是世人吹来的。东城门城楼下的血渍至今都没清扫干净,那段时间死的人何其多,这都是二伯下的命令。再有二伯在通州府的做派更是强硬冷冽。换做谁,在见识过那样一个翻云覆雨、杀伐果断的徐总督后,想来也不能昧着心说,徐总督好接触。

    匆匆略过这个话题不说,转眼尧哥儿醒了,陈佳玉开始喂奶,一时间疼的流眼泪,孙氏在旁劝着哄着,这才稍好些。

    瑾娘这时候也想到开奶的问题,不由心有戚戚。她当时就疼得要死,想来佳玉也好受不了。不过她那时候总归有徐二郎在身边,又是哄又是搂又是抱的,就这她还觉得委屈。而佳玉呢,男人去打仗了,如今也不知道在那片海域漂着,想想不是更委屈?

    瑾娘念叨了几次,也顾不上去找闺女了,却是转弯又去外书房找徐二郎。

    徐二郎对她的去而复返很是意外,不过,不等他问什么,瑾娘就迫不及待问起他,“三郎如今是回返了?还是还在海岛上了?你给他去信了么?他知道他有儿子了么?”懯

    她连珠炮似的,把徐二郎问的回话的时间都没有。

    等她问完,徐二郎就将手中的茶盏递给她,“别慌,先喝点茶,润润口再问。”

    “我都问完了,你快告诉我么?”

    徐二郎见她喝了半盏茶,这才笑道,“三郎如今应是在回来的路上。早先打下倭寇的消息传来时,三郎他们都在岛上搜刮银矿。”

    “银矿?”瑾娘眼睛登时一亮。对啊,现在被倭寇占据的那座岛屿,可是后来某国的地盘。那上边有大型银矿,那银矿的储量非常丰富,甚至在某一时期,其出银产量占世界银总产量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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