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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玩家:。

    花京院典明:盯

    要不是觉得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吓到玩家, 花京院典明真的很想这位同样天生替身使者聊一聊,阿布德尔先生虽然也是天生的替身使者,不过对方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了。

    他很好奇, 玩家也像他一样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同为替身使者的同伴,无法融入普通人中吗?

    玩家对花京院典明善意的示好没有反应, 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很微弱, 但不是没有。

    花京院典明按照乔瑟夫说的那样,轻声叫了玩家的名字,那双浅淡瞳色的眼睛终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玩家安静地注视着花京院典明, 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做。

    花京院典明召唤出绿之法皇, 人形替身的皮肤下仿佛流动着液态的翡翠,身上覆盖不完整的护甲。

    “……”玩家思考了一会儿, 转头看向矮桌上果盘里的哈密瓜。

    花京院典明注意到玩家的视线, 不由得沉闷地笑出声,原来不是三无属性吗?

    “想玩游戏吗?”他晃了晃手里的游戏卡带, 他询问过游戏的主人空条承太郎, 得到了“随便你们”的回答。

    玩家要比花京院典明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小孩子都要安静,哦,也有花京院典明没怎么注意过其他小孩子的原因在。

    很少说话, 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玩家对花京院典明手里拿着的游戏卡带不感兴趣,但是当屏幕亮起,显示出花花绿绿的游戏初始界面时,玩家微微睁大双眼。

    花京院典明手把手教玩家, 告诉玩家手柄上的哪些按钮都是负责操控人物做出移动、攻击、拾取之类的动作。

    玩家呆呆地走神,他循序渐进地引导着玩家, 用游戏的音效和不断切换的画面把玩家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花京院典明就握着玩家的手, 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缠在玩家手上的替身。

    比起乔瑟夫先生的紫色隐者,玩家的替身没有尖刺,光滑的,类似于藤鞭,更接近于绿之法皇,花京院典明默默想道。

    二人双手交叠,游戏手柄上是玩家的手,上面贴合着花京院典明稍大一圈的手掌,他目光专注,盯着屏幕上的怪物,隔着玩家僵硬的手指移动摇杆,替玩家解说连招的方法,灵活的操作很快屏幕上就出现大大的通关标识。

    “我演示清楚了吗?”花京院典明站起身,摸了一下玩家的头顶,“先自己尝试一下怎么样?”

    让乔瑟夫直喊着“可恶的日本男人,连我第二个女儿都要骗走吗”。

    知道乔瑟夫没有真的生气,花京院典明笑了一下,朝他们走过去。商讨和“迪奥”有关的事情。

    从头到尾没听懂花京院典明在说些什么的玩家:。

    玩家握着手柄,模仿花京院典明是怎么做的。

    【game over!】

    玩家:。

    ……

    第二天,荷莉出事了。

    乔瑟夫、阿布德尔、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共同踏上前往追寻迪奥踪迹的旅途,为了打败迪奥救回荷莉。

    玩家旁观着自称SPW财团的人照顾着病床上的荷莉,她看起来不太好,脸色泛红,发着高烧。

    她没办法再用那种听了会感到愉快的甜美声线和玩家打招呼,也不会再给玩家端饼干了。

    替身和人的精神力挂钩,在迪奥获得替身能力后,他使用的乔纳森的身体让乔斯达的血脉都觉醒了替身,如空条承太郎和乔瑟夫,但是性格温柔的荷莉没有办法控制替身,精神力不断地被消耗着,迟早有一天她会虚弱而死。

    玩家看着手上的红色替身,这或许就是玩家为什么无法操控它的原因,玩家没有特别执着的念头,如果不是天生拥有替身,而是像荷莉一样突然被激发,玩家也许会死去吧。

    看护人员用湿毛

    巾为荷莉擦拭着皮肤,更换输液瓶。

    有人会去做这种事情,所以玩家转身离开了,关门的动作很轻。

    玩家回到了属于玩家的房间,里面被荷莉布置的很温馨,有一部分非常突兀的空闲地方明显还没有整理好,因为她已经病倒了。

    “……”玩家凝神,想要控制替身按照玩家所想的那样行动,红色的藤蔓在玩家的注视下一动不动。

    玩家根本做不到像乔瑟夫那样随着心意灵活地操控替身。

    乔瑟夫、阿布德尔和空条承太郎走了,花京院跟着去了,荷莉倒下了,玩家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状态。

    会有SPW财团的人时不时来询问玩家缺少了什么,还会面无表情地按照乔瑟夫的指示念冷笑话给玩家听,玩家也同样面无表情的听完。

    玩家拿起手柄,手指笨拙的按着按键,每次都在怪物干掉主人公后才迟钝地移动摇杆想要避开。

    玩家和游戏机对抗了几天,也没办法像花京院那样灵活的打出连贯的招式。

    手柄被搁在柔软的地毯上,玩家对游戏失去了兴趣。

    ……

    五十天后,荷莉女士醒了过来,她迷茫地揉着太阳穴:“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小伊,一睁眼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玩家被她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听着她隐含甜蜜的抱怨:“爸爸真是的,居然不在吗?”

    在这么她说着的不久后,三个人风尘仆仆地从埃及回来了。

    嗯,三个人。

    一位发型别致的法国青年跟着乔瑟夫和空条承太郎一起来到了日本,玩家的双眼不明显地左右颤动一下,玩家在观察他们身边的位置。

    得到一个银发剑士善意的笑容同时,玩家意识到,花京院典明和阿布德尔没有回来。

    “花京院先生和阿布德尔先生呢?”

    在乔瑟夫不在的期间,玩家已经可以用日语和别人进行简单的交流了,但是缺点也很明显,玩家没有“不妥当”的意识,面对沉重的气氛,直接的问出来,然后等待着乔瑟夫的回答。

    “……”空条承太郎用手压了下帽沿,没说话。

    热情的法国剑士也沉默下来。

    玩家知道沉默的意思代表什么,就像玩家很久都没见到那条被玩家借用名字的小狗,和院长偶尔的沉默。

    院长许久才组织好语言,没有选择欺骗,用温柔的嗓音轻声告诉玩家,它的主人搬家没有带上它,它追着车跑了好远,在傍晚垂着尾巴走回来,守在空荡的门前,拒绝了别人投喂的食物,最后死掉了。

    ……

    乔瑟夫半蹲着和玩家平视,双手扶着玩家的肩膀,玩家能感觉到他左手的金属义肢透过布料的微凉温度。

    “我必须要告诉你,乔伊,他们死去了,你能明白‘死’是什么意思吗?”

    玩家诚实地摇头。

    “身体里的血液不再流动,呼吸停止,再也不能说话或是做一些别的事了,”乔瑟夫说了生理上的死亡,又换了个语气,更温柔,却也更沉重。

    “他们的家人、朋友只能从相片里看见思念的人,他的房间里会一切如常,但是房间的主人没办法回去了,原本他说不定会遇到能成为朋友或敌人,但是在一个人死去后,这些未来的交集就不可能到来了。”

    乔瑟夫希望他的话能给玩家留下关于死亡的印象,把对待荷莉和承太郎那一套搬到玩家的身上是不合适的,这个特别的孩子注定要投入比常人多出几倍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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