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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转了身,整个身体随着竹床猛然落了地,腰身被一震,伏震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被丈夫护在了怀中的温杏没有什么事,但整个人都傻了。

    她傻了几息,听到丈夫的闷哼声,惊慌失措的问:“大郎你没事吧?”

    她连忙爬起,随便套了件衣服后,去扶正站起的丈夫。

    伏震摇了摇头,应:“没什么事。”

    就是后腰略疼……

    把人扶起来后,温杏表情错愕地看向塌了的竹床,呐呐道:“怎忽然就塌了?”

    伏震琢磨了一下,竹床本就不如木床结实,再者有八九个年头了,动作大些,还真会塌。

    只是,怎偏偏在这个时候塌了?

    伏震眉头紧拧,心情极度不快。

    这时候,缓过神来的温杏忽然想起方才床塌了的那一声声响之大,肯定是传到了外边的,若是弟妇和婆母过来询问,她该怎么解释?

    “大郎,一会怎么解释呀?”

    伏震也穿上了衣服,应道:“就说这竹床太久了,一不小心就塌了。”

    “可要是他们猜到为什么会塌,怎么办?”她快急哭了,若被知道是因他们夫妻两正在欢好/的时候把床给造榻了,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伏震正在

    想如何安抚生性害羞的妻子之时,外头传来了母亲的询问的声音。

    夫妻两人听到这声音,顿时敛息屏声的去听外边的动静。

    随即听到二弟说:“大兄屋子里头的竹床年头久远,可能有些不牢固,塌了也是正常的。”

    这话听着好像没有什么错处,可随即母亲却没提出要过来瞧一瞧,而是直接就去睡了,显然是明白了些什么。

    温杏反应了过来,顿时红了双眼,她哭红着眼拍打着丈夫的胸膛:“他们都知道了,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让你轻些轻些了,你反倒越来越重,都怪你!”

    呜呜呜,她没脸见人了!

    床上说轻些,那必然就要重些,伏震是这么理解的。

    他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任由妻子捶打。

    半晌后,妻子捶打得累了,他才把人抱在怀中,安抚道:“再过一些天,大家都会忘了的。”

    温杏一听,登时瞪向丈夫,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可能会忘!

    这太丢脸了,她明天打死都不会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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